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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老夫人听后，头晕，“让他去问顾云山怎么处理。”
顾君书在一旁拍着手道:“那可好了，等找到我爹，府里人都死光了。”
顾老夫人看着顾君书问道:“你爹不在城里？”
顾君书骄傲道:“我都好几个月没见到他。”
顾老夫人眼睛一转:“书儿，你把厨房的事处理了，祖母把钱还你。”
顾君书摇摇头，“不去，当初书儿把钱给你时，都没提条件，祖母现在却要提条件，以后祖母死了，我也要提条件，爹说把你埋地下，我要把你放水里。”
顾老夫人气的闭上了眼睛，喘口气才道:“钱都拿去给府里人吃饭，你找他们要去。”
本来说的是气话，没想到顾君书当真，起身道:“好的，祖母，我这就找他们要去。”
说完，真的出门去了。
顾老夫人没反应过来，一愣，问旁边的宋嬷嬷，“他不会当真了吧？”
宋嬷嬷自己也不知道，张口不知道怎么应。
“老夫人，曹老头还在外面等着。”
顾老夫人:“让他找一处院子，搭个灶台就做饭。”
宋嬷嬷也是佩服这异想天开的，“老夫人，府里各处院子都有人住！”
顾老夫人气啊！
“让林文拓去找顾云山，找不着就别回来了。”
“厨房，就让府里的下人修缮，养着都吃闲饭的。”
天刚亮，顾云山就去了干果店。
各家掌柜到时，顾云山已经早早的等着。
掌柜们看到顾云山，是又惊又害怕。
顾云山做了开场白:“府里虽然由老夫人做主，但是你们手里的每一个店，都是我顾云山一分一分盘起来的，店里赚钱了你们都有分红，亏了拿月钱，但是你们看不住账不是做生意亏了，我顾云山说过，让你们自付亏损。”
“以前是顾管家看账，今天我自己看，有问题的自己先说清楚，一会儿我顾云山查出来，直接送官。”
掌柜们低头不说话，这半年，顾云山啥事也不管，店里的情况他们都清楚，刚好平账，但是明面上做出来都是要亏的。
谁也不站出来，静静地坐着。
顾云山直接来实际的:“那就把实际账本拿出来！”
桌子上一堆，听到这句话，又从衣袖里拿出一本。
顾云山一一看过，基本上都是平账。
银楼的掌柜走人，顾老夫人自己换了一个，结果惨不忍睹，一天到晚没几个人进店，有时一件都卖不出去。
一个掌柜胆大，站起来问道:“东家，你不接手顾府之事吗？老夫人根本不适合管理店铺，这几个月，我们都是靠吃老本。”
顾云山看其他掌柜期盼的眼神，心里也是有苦说不出。
“如果你们找到合适的下家，可以自己走人。”
“东家，我们跟了你二十年，你这是什么意思？”
顾云山沉思了一会儿，“你们先好好干着，总会有出路的。”
“东家……”
“这几个月还有人来提账吗？”
“没有了，顾老夫人来店里知会过，除了你和她，不准任何人来提账。”
顾云山点点头，“暂时这样！有事你们再和我说！”
各人拿着桌子上的账本走人，顾云山看着干果店的孙掌柜。
“老孙，账面做的挺平滑的！”
孙掌柜心里一颤，“谢东家夸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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