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旎拉站在长廊上,不住的往门口看,她的脖子都已经泛酸了,还等不到熟悉的身影。
“全知全能的主神啊,奥尔菲娜是比我还虔诚的信徒,绝对不可能是黑暗奴仆,她打从心底里无比尊重庇斯特大人,绝不可能存在一丝一毫要伤害他的念头,圣女大人可以作证......”
正当她十指交扣,抬头望天祈祷时,身后传来匆匆的脚步声:“圣女大人到处找你呢,你怎么还在这里嘀嘀咕咕。”
兰德利不由分说拉起她的胳膊:“走走,奥尔菲娜回来了。”
“太好了!还是阿洛菲有办法,”旎拉先是一喜,然后又有些疑惑,一边走一边问,“我刚刚一直站在这里,门口没有人进来啊?”
“你还想要求主神从外面走到里面吗?”兰德利乐了。
“啊?主神!”
让旎拉倍感震惊的,除了主神毫无征兆的亲临星芒宫这件事外,还有奥尔菲娜。
整个人的衣服破破烂烂的,浑身上下都是血,可在为她擦拭身体时,旎拉根本无法从上面找到一点伤口,甚至连对方一些旧的伤疤也不见了,她皮肤就像是新鲜出炉的蒸全蛋,泛着健康的光泽。
虽然不知道同伴被怎样拷打,但旎拉猜测一定是圣女大人求主神大发慈悲,治好了奥尔菲娜。毕竟都被曼乌布里尔这种颠倒黑白的家伙污蔑为黑暗奴仆了,想想也也不可能是客气请她去喝茶吃糕点啊。
可怜的奥尔菲娜,也不知道受了多大罪,明明是个浅眠的人,但是帮她梳头都没有要醒过来的迹象。
旎拉给奥尔菲娜盖上被子,想找阿洛菲问问这一觉是要睡到什么时候才醒,要不要提前为她准备点什么药,但圣女并不在自己的房间里。
她才回来,又去哪里了?
旎拉有些茫然的扫了一眼圣女的房间,忽然想起阿洛菲刚刚回来时身上没有披风,只穿着一条有些单薄的裙子,这种天气一定会冷的。
她从房间里拿起一件纯白的厚外套,转身就往外走。
因为大司祭的授意,圣女的星芒宫在规格上几乎和他平起平坐,如果不是教规修改起来相当麻烦,旎拉毫不怀疑他会把她的宫殿做得比自己的还要大得多。
......真不公平,大司祭这样有本事又为民众着想的人这么短命,像曼乌布里尔这样的垃圾竟还活得好好的,眼看还能当司祭。
旎拉走到一片高大灌木附近,有些惆怅的无声叹了口气。
大司祭擅长照料植物,再加上布兰登的气候温和,星芒宫的庭院一年四季都郁郁葱葱的。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自从大司祭离世后,这里虽然还是一片绿意,但旎拉总觉得少了些生机。
她望着浓密的高灌木发了一阵呆,忽而听见那后面隐约传来了说话声。
含糊的,朦胧的,似乎是个少女的声音。
好像是阿洛菲?
可她从没听见圣女大人这样说话上气不接下气的样子,阿洛菲一向说话声音清脆,旎拉很喜欢听她念《神典》,干净又清澈,带着清晨的朝气。
而现在落入耳中的女声,让旎拉想到盛夏深夜的夜来香,初秋熟透的水蜜桃。
好奇让旎拉想循声过去,一阵风吹来,上方似乎落了点什么,她的眼睛一疼就下意识闭上了。
光明神在上,难道是最近大家懒怠了,星芒宫连花园里都这么大灰尘了?
旎拉嘟嘟囔囔,只能停下来,低头轻轻揉着眼睛,远处那阵模模糊糊的说话声并没有停止。
这时候又变成了一个男人的声音,低沉但非常好听,旎拉想,要是声音能用来决定人的长相,这一定是个长得非常英俊的男人。
“......那你现......高兴.......”
那人就在几步之遥的高灌木后面,但旎拉就是听得不清楚。
其实也不能怪她听力不好,那男人压低嗓子说话,偏偏话又说得并不连贯的,只黏黏糊糊的时不时吐出几个音节,就好像他的本意根本不是为了和另一个人交流。
即使听不完整句子,充满诱哄却又侵略性十足的语气,在这样磁性的声线里,听得旎拉都不由自主脸红了。
是谁和谁竟然在这里幽会?
那男人断断续续的说着什么,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声,混合着暧昧的,极为轻的水声,最后变成略微急促的喘息声。
旎拉听得连耳朵根都红透了,她当然清楚高灌木丛后那对男女在做什么,毕竟她偶尔也和兰德利......可他们都不会在这种地方做这种事!
她又羞又气,是谁这么大胆,竟敢光天化日下在圣女的花园里偷情?就不怕被撞见吗?
她揉了又揉眼睛,才勉强睁开了眼睛,就连忙蹑手蹑脚往声音来源走去。
等她气冲冲走到那个地方时,不由得愣住了。
高灌木丛边,垂着一张长吊椅,空荡荡的,哪里有人?
她左右张望了一下,又仔细听了听,除了风吹树叶的声音,根本没有任何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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