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不是对手

三姨太转身进了屋，小月关上院门。

二姨太见了三姨太进来，手指着三姨太，还要上来。

三姨太梗起脖子，对二姨太道：“怎么还跟我来我告诉你姓杨的，老娘不怕你，老娘可不是吃素的”

“你，你，你无耻”二姨太气急道。

“在你眼里，我本来就无耻，不需你强调”三姨太道：“今天老娘就告诉你，我和你儿子有一腿，怎么啦你去告诉老爷啊我就不信他还杀了我不成大不了，我跟你们拼个鱼死网破，到时候看丢人的是谁，我是无所谓，我本来在你们眼里就不是正经人，可你的儿子就毁罗，看以后谁家的正经女儿还肯嫁给这样的人”

二姨太牙齿咬得格格响，眼泪从眼里冒出来。

三姨太呸了一声，从桌上抓起瓜子，磕着

二姨太呼呼生气了片刻，半天才来了句，“三姨太，我算你狠”

说着话，二姨太向门外走去。

“站住”三姨太悠悠道，她不疾不徐，“姓杨的，有些话咱们可说清楚了，你要搞搞清楚，别装一副委屈的样子，是你们母子欺负的我，可不是我欺负你”

“你这个小人，有什么事冲我来，拿孩子下手，你”二姨太手指着三姨太，下面她实在说不出话了。

“好”三姨太站起来，一步步走到二姨太身边，对着她的脸道：“姓杨的，今天我也不跟你动粗，咱就好好地说道说道。”

三姨太眼睛盯着二姨太，二姨太也不甘示弱地盯着她。

“先说说咱们的恩怨，这张家大院里没第二个人老提我过去的那段经历吧是你，老揭我的伤疤，让我在这个家庭一点地位都没有。干那事是我的错吗我告诉你，要不是人贩子，我活得好着呢。我虽不算什么大家小姐，可也算小姐碧吧比你强吧我好歹过去还有个丫头，你呢”

二姨太鼻子哼了一声。

三姨太又道：“好好，我也不提过去，好汉不提当年勇。我就算不提你我之间的那斗争，就说说你儿子干的好事。我没招他吧我唱京剧碍着谁啦是他要学的，你学就学，老娘教你就是，可你儿子把老娘灌多了，硬生生把老娘的衣服扒下来，强要了老娘。这个你知道吗”

“不可能，我儿子不会做出这种事情来，只有你这样的人才这么不要脸”二姨太低声吼道。

“好，你不信是吧你去问问你儿子，看我说错了没有，老娘要不是在那里面呆过，老娘被他羞辱的早一头撞死了。我认了，为了和平，我不告你儿子，可你儿子三番五次地来纠缠我，不是我纠缠她，你知道不”

“我说老三，你怎么还倒打一耙你怎么不怕说这话闪了舌头他一个毛头小伙子，吃得住你这么勾引”

“你不提这个我倒还不来火，一提这个我就浑身来气。好，你儿子年轻，又喝了酒，难免冲动，这个我可以理解。可是是谁给他创造这个机会的是你，是老太太，是老爷。你们和通起来逼我，非要我去开导你的儿子，结果怎么样把老娘的身子给搭进去了，老娘牺牲了身子开导出你的儿子来了老娘不提委屈不说，你还敢来找事”

“你，你，你就是沟引了我的儿子”二姨太没想到三姨太会有这番理论，一时词穷，生硬地说出这句话来。

“你别扯淡，什么沟引，老娘本来就好看，老娘还用沟引瞧瞧二老爷当年，让你和二太太守了不少空房吧，怪我罗我沟引了没再说了，就算我不是好人，我说林青行吧，她沟引二老爷没有没有吧二老爷还不是像苍蝇一样老盯她吗什么原因还不是人家比咱好看吗，我都承认了你还死撑着干嘛我们拿什么跟人家比”

二姨太被说得没脾气了，她澄静在自己的想象中，半天来了这么一句，“男人没一个好东西。”

“哎”三姨太用手指敲着桌子，嘴里吐出一个瓜子壳，“我说二姐，你说了半天，总算说出了一句对的话，这男人就没一个好东西，都是见一个爱一个，见了玫瑰哪肯看喇叭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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