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6章 重幕惊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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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幕：血契啼晓

新渡船的汽笛声震碎晨雾时，龙骨裂缝突然渗出《双娇奇缘》重生的第一滴血。血珠触及海面的刹那，九重星海的蜃楼突然实体化——每座楼阁都挂着九百盏《锁麟囊》人皮灯笼，灯芯跳动着夜天子临消散前刻下的《碰碑》涅盘谶！

"师父，船在吞浪！"

孩童突然指向吃水线，浪尖涌出的不是泡沫，而是云袖净孽灯最后三缕残烟凝成的《春闺梦》离魂索。当锁链缠住桅杆时，桅顶突然裂出《大登殿》禅让鼓的残皮——鼓面浮动的，竟是燕惊鸿当年滴在拜师帖上的血指印！

夜天子的残笑随海风飘荡："这血契..."鼓皮突然暴长成《珠帘寨》噬魂帆，"本就是你亲手写的卖身契！"

第二幕：帆照孽海

噬魂帆遮蔽朝阳时，帆骨《虹霓关》绝命符无风自动。符咒朱砂突然活过来，凝成九百条《锁麟囊》换魂蛇——蛇牙刺入孩童脚踝的刹那，其瞳孔突然倒映《长生殿》血祭池的真相：池底沉浮的竟是红绡被替换命格时的九百具肉身！

"露尽...蛇斩！"

燕惊鸿突然撕裂掌心胭脂痣，血砂凝成《洛神赋》断孽剪。当剪刃绞碎第七条蛇首时，蛇身突然爆裂成《击鼓骂曹》哑火雷——雷光中浮现夜天子在不同轮回里修改《往生律》的笔迹！

渡船突然剧烈震颤，吃水线下绽开的并蒂莲突然喷涌《文昭关》时空毒。孩童突然发出夜天子最后的叹息："师兄...你听这毒浪声...多像当年跪献束修时的更鼓..."

第三幕：毒照前尘

时空毒触及断孽剪的刹那，剪刃突然蜕变成《牡丹亭》游园惊梦的残谱。燕惊鸿看见杜丽娘的水袖拂过之处，九百个自己正在不同轮回里重复递上染血的拜师帖——每张帖底都印着夜天子篡改命格的朱砂押！

"好个借毒养舟！"

红绡残魂突然从血祭池跃出，霓裳灰烬凝成《哭祖庙》焚天印。当掌印烙在残谱时，谱面突然流淌出《红鬃烈马》金箭的涅盘纹——纹路中夜天子替燕惊鸿描眉的银针正化作弑神刃！

孩童突然挣破时空毒，发间《春闺梦》重生砂突然爆燃。火光中，渡船龙骨突然裂出《银山空》终章卦盘——盘面裂纹里伸出的，竟是夜天子用自己命核重塑的素手，指尖轻点燕惊鸿眉心："你描的从来都是自己的孽..."

第四幕：指破轮回

素手触及眉心的刹那，九重蜃楼突然坍缩成胭脂盒里的一粒砂。燕惊鸿看见所有因果收束成砂中幻境：夜天子正握着当年那支染血描眉笔，在跪献束修的燕惊鸿额心点下第一颗朱砂痣！

"师父，这痣可像戏文里的杨贵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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