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白 (第1/2页)

好几日的持续治疗，花离能够洗澡。现代要躺半年的伤，医疗忍术恢复的贼快。小心避开伤处，里面还有些疼，柱间哥存的查克拉让身体不会那么疼。

佐助见纸式神举着她的头发，过去弄干长发捞人放在东边看日出。海面上的日出很美，见花离靠着肩膀上欣赏。

“你遇上了什么？”

佐助见她变了脸色，起身坐在她背后。背靠背，不用看到对方的表情。

“仇恨真可怕呢。我什么都看不见，谁的声音都传不到心里。只能看到她，话语、笑容，不断流入脑海里。明明清弦就在旁边，都不被看到心底。”

“成功了吗？”

“阿一替我挡了致命伤，现在他们都不太好。我闭上眼睛，就听见优奈的声音。”

“花离……”佐助听到细碎的破声，反握她的手无法安慰。

“我知道，她不是那种人。是我…是我…在问自己。”

花离当然知道，报仇其实什么都得不到，可不报心里也不会痛快。杀死悠斗的爽快感只有一瞬间，剩下的都是空虚和后悔。

为什么…在那时候没有叫住优奈？

怎么当时不能保护她？

诅咒自己的弱小。

后悔自己的无力。

“复仇又不是为了自己，被害死人终于能安眠。复仇者原本就什么都得不到，人生的目标都要改变。”

佐助看着平静的海面，声音低低的很复杂。“我曾经无数想过，那天夜里和双亲一起被杀死，会比独活幸福得多。我就好像那家伙制造的傀儡…你不一样，和我不同。”

“我听着像嘲笑。”

嘲笑我苟活于世，不断在仇恨的泥潭里挣扎。

“不是。”

佐助神情很复杂，心口闷闷的发疼。他一直看着花离，她从过去的一无所有，到现在扯着无数的‘缘’。这是她努力挣脱仇恨枷锁，努力活下去的证明。“看着你，我才没走向黑暗。因为你在，我才没变成饮恨独行宇智波。我……”

“你突然话多，我讨厌话多的男人。”

“我知道。”

这喜好，我没困扰过。

“在哄我？真少见。”

花离憋不住了，她难受很难受。

“我不会嘲笑你。”

佐助转身将她抱入怀里，往常清冷的声线有些哑。“我现在什么都看不见也听不见，清弦不在，拿我将就下。”

花离怔怔抬头，望着他墨色的眼瞳。那里有她从未见过情绪，压得她喘不上来，忍不住揪着他的衣服。泪珠断线般滚落，埋入少年的胸膛无声哭泣。

“很过分，你还真哄。”

“老实接受就可以。”

“这种施恩的语气是什么？”

“我没说就不懂？”

“我没装翻译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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