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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看到前面熙熙攘攘的人群时，姜婳心中不妙的预感达到顶峰。
阮盈这是给她整了个大的呀。
姜婳扭头看向武琼，武琼摇摇头，她刚刚去的时候也不是这个样子啊。
姜婳再扭头看乔书，乔书则是低头，一心一意的盯着马头在数鬃毛。
哼，姜婳调转马头势要走。
乔书这下不敢数鬃毛装哑巴了。
“殿下露露面，让百姓知道殿下的英姿，也挺好一件事儿。”
姜婳冷笑：“我需要被她们看到认可？”
乔书拼命找补：“节度使也是为了能促进经济，才走了这步昏招，还请殿下看在节度使也是为了幽州百姓，为了陛下千秋万代的份上，给节度使一个面子吧。”
姜婳达到了让乔书不装哑巴的目的，再加上对阮盈这个人有几分了解。
问出了她现在最关心的问题：“你们弄个这啊，能挣多少？”
既然阮盈要用她姜婳的名头吸引人，那挣下来的钱，至少得给她吐一半出来。
乔书支支吾吾：“呃……也挣不了多少，一点点……”
姜婳嗤笑乔书的吞吞吐吐。
“想让本宫给她面子也行，到时候挣的钱二八分，我八你们二。”
乔书倒吸一口凉气，在姜婳释放的气压下压力倍增。
完球，该不该答应这个数啊，阮盈要是知道她乔书答应八分利给殿下，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
擦擦头上的冷汗，“殿下，这，二八分，真的，我们成本刨除很亏的，真的我们不能接受啊，节度使也，殿下你能不能……”
因为姜婳的表情越来越难看，乔书一时说话都结巴起来，甚至连不成一句话。
姜婳看乔书的反应有答应的空间。
“阮盈居然能把你吓成这个样子，本宫也不是什么不通人情的性子，既如此，四六分，我六你们四如何？你也好向阮盈交差。”
见姜婳现在还算好说话，四六比之二八又好了很多，乔书连忙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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