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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生气!”宴永年否认,为什么生气?他能怎么说呢?说自己看见黄寅和陈尚君关系这么好,自己吃醋了?绝不可能!说出来也只是被白竹嘲笑而已。
“哼,脾气真差,就这一点来说,我看陈尚君比你强多了。”白竹说。
“他?他一个凡人,一个小捕快,拿什么跟我比?”宴永年不服气。
“他虽然看起来毛毛躁躁的,实际却很体贴很温柔,最重要的一点是,人家关心小道士,就会老老实实说出来,不像某些神,他就是憋在心里一辈子,小道士也不会知道的。”白竹说。
“你怎么知道我没说?”宴永年说。
白竹惊讶地看着宴永年,“你说了?说的什么?小道士怎么说?”
宴永年后悔自己一时口快,“跟你没关系。”
“看你这个反应,是被拒绝了吧,活该!”白竹哈哈大笑,快走几步追上了黄寅,“小道士,你干得不错啊。”
“什么干得不错?”黄寅不明所以。
白竹笑了笑,“没什么,你让小捕快去客栈干什么?”
“他好像有什么事要说,不能让外人知道,我想客栈房间里还算隐秘,就让他来了。”黄寅说。
说话间,几人已经到了客栈门前,黄寅引着陈尚君去了自己房间,待人都进去了,黄寅关上了房门。
“到底是怎么了?”白竹问。
“齐飞,来,坐下说。”陈尚君在椅子上坐了,“你们也都坐下吧。”
“多谢陈牌头。”齐飞在陈尚君旁边坐了。
“这里倒好像是你的房间了。”宴永年冷冷地说。
陈尚君反应过来,站起身,“不好意思,刚刚有些着急了。”
黄寅也在桌边坐在,“没关系,你的事要紧,都坐下说吧。”
白竹和宴永年分坐在黄寅的两侧,“你把偷盗案的犯人带到这里干什么?”
陈尚君坐下,抬头看向黄寅,“我之前你们说过的流浪汉失踪案,这位齐飞就是当时来县衙报案的人。”
黄寅、白竹和宴永年都惊讶地看向齐飞,“就是他?”
“对,在院子里我看他有点眼熟,直到看见那个布片上写着救我,才想起来,他来县衙时也是塞给我一张纸,纸上写着救我。”陈尚君说。
“那你怎么不直说?还要编一个盗窃案?”白竹说。
“这就要问齐飞了。”陈尚君看向齐飞,“我问你时,你为什么不直说?你在害怕什么?”
齐飞舔了舔嘴角,表情很不安,“我们这些流浪汉,只要进了那个院子,就很难再出来,我怕我跟你直说了,罗老爷会拦着我,不让我走。”
“他看起来确实不想让你走,你们除了翻新院子,还帮他做了什么别的事吗?他为什么不肯让你走?”黄寅说。
“我们除了干活就是吃饭和睡觉,没有干别的事,只是罗老爷有要求,没有他的同意,谁也不能出那个院门。”齐飞说。
“据罗德所说,石老爷是想让你们攒点钱,日后好把妻子儿女接过来同住,都不能出院门,还怎么去接妻儿来?”白竹说。
“我看罗德说得未必属实,那个石长亭石老爷,可从来不是会做善事的人,他突然召集了这么多人,肯定是有别的用意。”陈尚君说。
“我也觉得事有蹊跷,才会想要陈牌头救我出来。”齐飞说。
“何事蹊跷?”黄寅说。
“陈牌头,你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我被人抓走过吗?”齐飞说。
“当然记得,你说是从墙洞里逃走的,天太黑,你也不知道被关在哪里,我想一直追查这件事,可惜线索太少。”陈尚君说。
那个逃跑用的墙洞很可能跟董远孝也有联系,黄寅追问道:“你想起来被关在哪里了吗?”
董远孝摇了摇头,“想不起来,那天晚上天太黑了,房间里也没点灯,根本分不清哪是哪,不过,来到这个院子干活之后,我看到墙边的一个房间被拆毁了,那个房间的后墙上有一个洞,和我爬出去的洞口高度差不多,我砌墙的时候,在后墙外面看了看,那里是条死路,没人会走过去,就是墙面有个洞,也不会有人发现,所以那个洞一直没被堵上,我看,那个被拆毁的房间,就是当初关我的房间。”
“你是说,是石家人把你关起来的?他们要做什么?”白竹说。
“这我不知道。”齐飞说。
“你是怎么被关起来?这次又是怎么去的石家?”黄寅说。
“当初是我半夜饿得难受,想去找点吃的,遇见一个人说可以给我吃的,我就跟他走了,这次是石家在街上找人干活,说提供吃住,还有工钱拿,我就去了。”齐飞说。
“手段确实差不多,应该都是石家干的。”白竹说。
“可他们养了这么多流浪汉,也只是翻修院子,并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吧。”宴永年说。
“如果只是干活,我也不会让陈牌头救我出来了。”齐飞说。
“在石家待着有危险?”宴永年说。
“我不确定,但我感觉这事很怪,罗老爷每天都会从外面带回两三个人,但吃饭的时候我数了,出来干活的,始终都是五十个人左右,有人在院子里消失了。”齐飞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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