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到山腰,一种紫色花在雪白的山野中显得格外显眼。
青鞘回忆了一下八岁给她的记忆画面,那个小孩背着的箩筐里就有不少紫色花。
这种飞雀草的花朵药用价值很高,只在特定的寒冷环境里生长,比较罕见,且只在冬天开花。
这里一大片飞雀草让她有些疑心这并不是自然生长的,而是种植的。
如果是孤儿院种植的,那就能说通了:孤儿院之所以建在山上,大概是为了在这里种植飞雀草,等冬天采摘花朵拿到山下去卖。
到了孤儿院,青鞘没有从正门进,而是先绕着围墙转了一圈。
芫苏惊疑不定地问:“我们在做什么?”
她看起来在打歪主意,但偏偏表情又是光明正大理所当然的,让他有点不确定。
青鞘毫不避讳:“在踩点。”
青鞘看了一圈,发现孤儿院的防护做得很到位,没有任何狗洞存在,围墙也高高的,任何孩子都没有逃跑的机会。
“踩点踩点!”树上的八哥鸟开始大吵大闹。
她抬头,把食指放在唇边:“嘘。”
那只漆黑的八哥眼睛滴溜溜转了几圈,立刻不作声了,也有模有样地学道:“嘘。”
悄悄观察了孤儿院的环境后,她从正门拜访了孤儿院。
院长是一个慈眉善目的老人,热情地接待了青鞘,并给她展示孩子们的生活环境。
院长离开去找孩子们过来的时候,她对芫苏道:“你不是想知道为什么小狐狸遇到的那个孩子说那句话吗?现在该明白了吧。”
她话说出口,就发现芫苏一脸古怪地看着她。
芫苏心情复杂,语气里多少带了点忐忑:“……可是,你怎么会知道我对这件事有疑惑呢?”
芫苏从没有对青鞘提起过这个疑问,他只在自己的航行日志中写过:【我又重温了一遍小狐狸和洛缪王的故事,那个小孩明明有爷爷,为什么他死前要问“有人会难过吗”?】
青鞘差点忘了,这件事是从他的梦境里得知的。
她假装什么事都没发生过的样子,面不改色地继续道:“小孩说那句话的原因,大概因为他口中的爷爷不是他真正的爷爷,而是院长。”
多年过去了,小狐狸已经死了,小孩也死了,但那个虐待孩子的孤儿院院长还活着,今年八百三十岁。
芫苏点了点头,心里还是七上八下的。
如果她看过了他的航行日志,那她知道他的其他秘密吗?比如……想让她牵手的那段?……狼来了的小孩那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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