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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
男人的温柔一刀戳进郑安娜的内脏,看似无力的言语实则像一条带着刺钩的软鞭,在脏腑里穿梭着,划开薄弱的屏障,拉动几处血肉模糊的六腑。
“你的人来了”
外面果然有急促的脚步声,郑安娜再次回过头时,男人已经不见了。地面好似只有那躺着的痕迹,脚印被/身/下的男人蠕/动的身体一再覆盖,无迹可寻。那人就像黑夜里自带的一阵风,来无影去无踪,吹过一阵疑惑,带着自己的潇洒肆意而去。
“安娜姐,安娜姐,你没事吧,没受伤吧”
郑安娜把脸上的情绪抹去,恢复往日的冷若冰霜,不过嘴角的愤意还是让她脚下使劲,那躺zhe的哀嚎声顷刻响起:“没有,我没事,你怎么下来了,不是让你在上面陪着那些女孩子吗”
“有他们在,我担心你”,配合着郑安娜不算客气的面容,还有地上男人呜呼哀嚎的死样,罗挽很难不联想到什么,虽然但是,他还是胆战心惊的期待答案的不一样:“哎,你怎么拿着枪啊,他.....死了?”
郑安娜有意想要支开罗挽,可无奈对方视线跟随紧凑:“没有,就是晕过去了,去把人拷上带上去,联系一下韩队告诉他我们这里没事了,让他们放心”
“啊,我给韩队打过电话了,联系不上,方队也联系不上”
郑安娜这才从方才的疑惑中跳转到担忧,她赶忙拉住罗挽的手,眼睛瞪大好似丢了幼崽的母狼:“怎么好端端的会联系不上呢,千千呢,她不是跟韩队她们在一起吗”
罗挽一拍脑壳,“啊对,我怎么忘记千千了”,却先把地上的人拖起往外拉着,还不忘安抚一个即将爆炸的定时炸弹:“不行,这里没信号,咱们先上去”
一具从下面下来就已经清醒但是继续装睡然后被人/轮/流/当靶子“体/nue”的“尸体”就没停止过他的叫唤,也就是谢晓运还偶尔在拳脚相加间抽空表达一下自己的悲天悯人情怀:
“不是,我说郑警官,你下手挺狠啊,这人再怎么欠揍,你也不能怼着一处打啊,你瞧瞧这后脑勺这包嘿,这一时半会怕是醒不过来了,醒过来也难说还能不能记得发生啥了”
被问话的那人没空搭理他,手机都快被按爆了的焦急让罗挽咽下一口带刺的唾液,只有这种疼痛感才能让他不断的在键盘随时有可能被摧毁的消息中口中不断祈求满天神佛庇佑。万幸,那神佛还是对这样的小白脸子有点兴趣的:
“喂?千千,你们在哪儿?”那方的声音吵杂,旁边呼啸着参与两人谈话的风声被郑安娜呵斥退出。
“我,我和我师傅在一起啊,我们在去方队说的那个福利院路上”
“那韩队呢,没有和你在一起吗”
“没有啊,你们走之后,韩队收到一条消息,说福利院有我们要找的人,然后韩队就让我联系我师傅查查信息的真伪还有林警官的位置,他自己和方队留在教堂那边了”
“可是我们打他们电话,都没人接啊”
“啊?什么情况,是不是手机没电了啊,我查查啊,等一下”,又是一阵静音等待,那边甚至连个敲键盘的声音都没有传出。虽说知道沈千千的能力,可郑安娜不断跺脚的心慌还是在话筒中依次送达,“安娜姐,信号中断了,应该没事的,韩队方队都在那边,你们那边如何?”
“我们这边都结束了,正要往局里赶,你那边人手够不够,要不要我去帮忙”,哪怕有点事做都可以很好的转移郑安娜的注意力,这是心理医生教会她最有效的缓解恐惧的方式。
这边甜美的声音表示了拒绝:“没事,我师傅会保护我的,你们也别太担心,就咱们韩队和方队那战斗力,连夜挑掉吴江几十个地下拳场都不是问题,他两就是活海鲜,生/猛/着呢”
这种神奇的比喻和令人捉摸不透的词汇量也只有沈千千能想到,郑安娜不禁发笑一声,可心内的担忧未减半分:“你这丫头,好吧,你和你师傅注意安全,有问题随时联系我们支援,找到林警官了发个信息,他们队的人担心着呢”
“安娜姐”,待这方电话挂断,看着郑安娜面无表情的至少不会一掌拍死自己的样子,罗挽才用胳膊怼了一下,“嗯?”郑安娜被吸引应声,“你确定那两人很担心林警官吗,我怎么觉得他们比我们还清闲”
随着对方话语中的指示望去,两个一高一低一壮一弱的身/姿/豪不避/讳的坐在一个躺着的软垫上,嘴里嘟囔着什么。那瘦弱的身影蹭上那肩头,像个过年的猪一样直拱上前,从远处看还以为是哪里的小情侣黑夜寻找郊外的/刺/激。
鞋底一处的杂草被曾奉拔的差不多了,抬头就听见那人嘴里发出嚼动的声音:“你嘴里吃什么?”
“口香糖啊”
“你哪来的口香糖”
“你要吗”
“要啊”,香甜的薄荷味融在口腔,才想起来继续追问:“哎,那你哪来的口香糖”
“许洪家地上捡的”
原地弹起的身影直蹦两米高,不远处一只好像被电到的猩猩在张牙舞爪的群魔乱舞,嘴里不停的往外吐着什么优美的旋律,好像在和夜间自然的蝉鸣合成一首惊天地泣鬼神的rap神曲。一个强壮的身/子瞬间被一小矮子推倒,那人骂骂咧咧的抄着几根手指使劲比划着,舌头伸在外面好像烫嘴一样不敢收回,比十级哑语还难懂的鬼话配上那想要杀人的神情反倒让被压在身下的壮汉笑出声,只好不停的安抚身上那个炸毛触电的猩猩。
在自己十几遍不停保证那口香糖绝对不是地上捡来的,且包装袋和几个小时前在超市消费的支付信息才足以让猩猩从癫狂状态回归自然。一把一把的捋顺着毛发,大家对于这种超乎友情的非寻常关系却突然见怪不怪了。
沈千千早就说不让权越早年在武当山拜师学车,这车开的,自己下去跑都比他开的快,旁边卖包子的车过去三辆了,自己还在这个路口跟个更年期妇女一样徘徊不定。就这点功夫,自己/屎/都能拉三泡了......那油门是不是有电啊,踩一下会死吗???
权越一一抠开那想要侵占方向盘的十根手指,不紧不慢的模样甚是让人不爽:“谁说我会保护你的,你自己不是很能打吗”
“喂,我这是在给你营造你爱徒如子帅爆天际/屌/到不行的伟大形象哎,你不请我吃饭就算了你这是几个意思啊你”
“切,没听出来”
沈千千警告的眼神在权越路过一个还有6秒明显能过但是却突然放慢速度甚至当场停下的路口时尤为窒息,左手准确无误的拧上那白皙的胳膊内侧,男人吃痛的发出一声母性惊叫:“你是不是傻啊,我一个技术顾问我又不用天天出外勤,就算出外勤也是安娜姐和韩队保护我,现在韩对不在,安娜姐刚才又那么担心韩队,你想想,你仔细想想,那是担心韩队吗,韩队那么厉害,他需要担心吗!”
导航上的红灯比身边女人没来的经期还长,权越心疼的揉揉自己生活不能自理的小手,满口皆是埋怨:“你想说她担心你啊?”
“那可不是,我柔柔弱弱的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欲想以一敌十的反驳幽怨寡妇小眼神被沈千千直接抬手呵退,“什么眼神啊,除了你,又没人知道我的小秘密,喂,你不许说出去哦,不然我neng死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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