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 第 5 章

最近哥谭地下市场流传着一种叫“神仙水”的玩意儿。据说它能起死人而肉白骨，一秒见效，童叟无欺。就算是被蝙蝠侠揍断十根肋骨都能马上治好活奔乱跳，喝完一瓶还能继续在哥谭警/察/局顶楼的蝙蝠灯下唱一首《我的太阳》。

当然，是药三分毒，药水不可能没有任何副用或者缺陷，“神仙水”唯一的缺陷就是它的价格。

它贵，很贵，超级贵。

“贵不是它的问题，是你们的问题。世界上只有一种病，那就是穷病。”

杰森隔着头罩，振振有词地这样对他的买家说道。

他早就不叫“骑士j”了。自从他和梅琳娜开始售卖药水，他和魔女的关系越来越不错。

像他们这种行走在光与影之间的人，不会用真名和真面目，在“魔女之家”的时候除外。

那里是他们的家。

拿了第一笔分红后，杰森想了很久，给自己换了装备。他订制了一个头罩，请梅琳娜做了魔法加持，保证它不会轻易被透视或者打坏。

“那你干脆叫红头罩得了”，魔女这样开玩笑地对他说。杰森也觉得这是个可以采纳的建议，“骑士j”听上去没有“红头罩”更有威慑力，而且他的头罩还真是红色的。

而梅琳娜的代号是他帮忙想的，叫“没药”。杰森在白天打完沙袋就去后院帮她培育各种魔法植物，刚好那天梅琳娜买了一批没药用来制掩盖气味的药水，他随口说不如你就叫没药好了，反正你们的名字都是m开头。

梅琳娜说她无所谓，于是没药和红头罩的名字逐渐在地下黑市流传起来，一同流传的还有“魔女之家”的传说——隐藏在哥谭阴影里的魔女的巢穴，误入者会被魔女咒杀，尸/体被风干吊在电线杆上放风筝。

放屁！魔女之家明明就是倾注了她所有心血建造的魔术工房，是凝聚了智慧的魔法领域，她才不会随便抓蠢货来她的宝贝酒吧好不好！

听了谣言的梅琳娜气得差点砸坏她新买的坩埚，杰森拍着她肩膀安慰了半天，她才勉强消气。

谣言的确很过火，梅琳娜不是人们想象中那种高高在上、尖酸刻薄、会大晚上骑着扫帚带着黑猫去抓小孩子煲汤喝的女巫，相反，她看上去更像个文静孱弱的千金大小姐——如果她不张嘴说话的话。

至少杰森和她相处良好，在他们赚了一大笔之后，他征询了梅琳娜的意见，给酒吧来了一次精装修，还买了几台游戏机，酒吧拉了网线，搞了个大投屏，有空的时候两个人就瘫在懒人沙发上看电影。

梅琳娜对灵异类恐怖片一点兴趣都没有，据她所说里面的怪物一点都不逼真，为了证明自己的观点，她还拉着杰森看了她收藏的怪物标本，导致他连续失眠了一整周，最后不得不靠梅琳娜做的美梦药剂和安眠药水才活了过来。

不过现代科学迅速征服了魔女。梅琳娜玩游戏玩得不亦乐乎，《超级马里奥》是她的最爱，最近她还迷上了galgame，并且开发出了神奇的技能：完美避开所有he或者ne线。

她一定能够打出be，无论什么角色什么游戏。

不仅如此，她一定会精准厨上游戏或者漫画或者小说里人气最低的角色，然后抱着笔记本电脑天天哀嚎为什么官方还不出谷不出单人剧情，她今晚就要顺着网线去诅咒者。

“我去你/妈的冬马党！雪菜世界第一好不好，冬马就是个小三！小三给我去死！雪菜相貌美丽出众待人又温和亲切怎么就不配了！as篇中她与春希生了孩子这还不算官方cp吗！！！拆我cp的都给我去死啊！！！我诅咒你们！！！”

梅琳娜愤怒地拍着键盘呐喊，双头鹰咕咕应景地发出一声低沉的吼叫。杰森没眼看了，相处几个月他总算认清魔女和她的魔宠们都是个什么鸟：梅琳娜之前还好一点，但现在她就一咸鱼肥宅，穷但是能氪金那种。

至于她的魔宠双头鹰，咕咕是个傻的，天天流口水，打扫起来烦得要死，塞西莉小姐是个傲娇主人控，总是用看贼的眼光看着他。

“别看了，再看纸片人也不会变成你老婆的。”

他没好气地说着脱下了围裙，随手挂在挂钩上。

双头鹰咕咕嗅到了最爱的烤肉排香味，兴奋地开始流口水，被塞西莉用力地抽了一翅膀，委委屈屈地嚎了一嗓子。

梅琳娜还气着，但再气也不能委屈自己，她不高兴地拍了键盘一巴掌，踢着拖鞋走到桌子旁边：“我晚上想吃披萨。”

“.....你真的是个魔女吗？”

看着穿了美少女痛t、穿着人字拖大短裤、头发也没扎就散在肩头的梅琳娜，杰森再次发出了灵魂质问。“魔女不应该是优雅高贵，穿着高/开/叉长裙，拿着魔杖带着黑猫的吗？”

“少看点日本后宫动漫，多睁眼看看真正的世界。”

梅琳娜冷漠地指了指杂物间：“认清事实吧，还是说需要我给你表演一个现场变猪？”

草，他差点忘了，对方可是个心狠手辣、把□□老大黑面具变成猪的对单体核/弹级别魔女。

杰森机智地闭上了嘴巴，“不用了。披萨你想吃海鲜还是番茄还是芝士还是牛肉的？”

“海鲜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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