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舒循着声音去看,一下就看到了谢云卯脸上的薄红,隐隐约约藏在那半掌宽的红绸下。
正想问他是不是生病了,她忽然就觉得手下的触感不对。
她身无分文,衣服上什么东西都没有挂,那她现在摸到的是什么?
“望舒,我有一点痒,能回去再……”能回去再摸吗?
谢云卯低下头朝着望舒的方向,声音不轻不重,如羽毛泛过湖面,明明隔着一层红绡,望舒却觉得神志断了片刻。
很奇怪的感觉。
她细长的手指不受控制的蜷曲着,然后又意识到自己的手还放在人家的腰封上,逍遥宗宗主喜好华丽的东西,腰封上点缀了各种宝石。
她立即将手拿开,“那你自己先站一会儿。”
身边挨着一个人,望舒总是觉得有些难熬,她只想尽快离开这个地方。然而,宋霁白还在安慰他的好徒弟,半点没有先把东西教出来的自觉。
在宋霁白的众多徒弟里,秦栀是他带得最久的,眼见着往常连蛇都怕的秦栀这会儿疼的发抖,他顾不得褚望舒是怎么想的。
同时,也忽视了褚望舒在外的威名,宋霁白就仿若平常一般,带着点不耐烦的语气道:“望舒,秦栀是我万剑宗的弟子,你将玄天宗的法决施加在我徒弟上,恐怕不妥。”
话音刚落,霜华剑便脱离主人,直指宋霁白面门。
还敢叫它主人望舒!
还敢当着它的面质疑它主人!当它霜华剑是泥做的?清清好不容易不搭理他,这姓宋的要是再敢说一个字,看它削不削他就完了。
宋霁白被霜华剑的寒气震慑,清剑君的本命剑,自然是世间不可多得的神兵利器,以前望舒是绝不会将剑指着他的。
也不对,应该说,望舒是不会将剑指向同族的。
“剑君此举未免太过分了,玄天宗的人,来管我们万剑宗做甚?”
万剑宗弟子不服气,欺压他的的掌门和师妹,这人算什么正道剑君。
望舒听着这一番话,嘴角慢慢勾起弧度,但却不是温暖万物的春风,而是直破冰湖的利剑。
“宋掌门,惩罚的时候知道划清界限,受本君恩惠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呢?”
无甚情绪波动的一段话,犹如暗处最亮的一道光,让所有污秽显形,万剑宗弟子无话可说。
“师弟。”
她唤了声不远处的夙隐。
时隔多年,再次被望舒这样叫,夙隐有些激动,不敢置信地眨眨眼,手里的拂尘不知道怎么拿才适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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