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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赵兄弟?”
就到赵琼,李大夫也吓了一跳。
赵琼已经失踪两年多了了,刚开始他还以为是赵琼有事外出了。长时间见不到他,李大夫就特意去他家拜访了一趟,看到提起孙子就以泪洗面的老太太,就和众人一样,觉得赵琼死了。
可今日,死去两年的人竟然又回来了。若非青天白日,李大夫还真以为见了鬼了。
赵琼顾不得解释,把手里的小黑抱进去,“李大夫快看看,孩子怎么样了?”
李大夫到底是经验丰富的老大夫,听了来龙去脉后,一边给杜万贯检查了下,确定情况便安慰了下两人,“小娃娃无碍,就是吸了些烟,他年岁太小,才一岁多点,身子正娇嫩,所以才昏了过去。”
两人听了都松了口气,没事就好。
经李大夫诊治,确定杜万贯没事,两人都出去等着。
得知儿子没事,杜秋松了口气,可想起以后的日子,他又心中又升起绝望的感觉。
家没了,家具没了,家里剩下的积蓄也就一两左右的银子,还不到一两,这让他带着个奶娃娃怎么生活下去。
想到母亲多病的身体,难道又要回去拖累母亲吗?杜秋心中一阵无力。
赵琼不知道他心中所想,走过去拍拍他的肩,安慰道:“孩子没事的,你也别担心。”
杜秋强挤出一个笑。
“对了,家里怎么会突然着火呢?孩子还在里面,你也太不小心了。”
说到着火的原因,杜秋突然激动起来,他眼圈都红了,“是路金,是那个混蛋。”
赵琼大吃一惊,“路金?不可能?怎么不可能?”
路金与他算是至交的好友,那几年他们互相帮扶,交情不错,怎会?
杜秋被他维护路金的态度激着了,宝宝可不只是他一个人的孩子,那是他们两个的骨肉。
杜秋很激动,“怎么不会?那个混蛋,我是亲眼看到的……”说到原因,杜秋觉得有点难以启齿,可他觉得,赵琼应该知道:
“他以为里面没人,也不知道宝宝还在里面,点了把火烧了我家,不想,我亲眼看见……目的就是逼我走投无路……然后,”杜秋咬咬牙,“等我无依无靠,就逼我给他做小。”
“怎么可……”赵琼本想说怎么可能,可是话到嘴边他突然想起前天第一次回到这里,离开时的那抹鬼鬼祟祟的身影。
儿子差点出事,杜秋有点不理智,冷冷说了句,转身就走了,“不信算了。”
其实,赵琼能再次找到自己家里来,杜秋便已经心软了。
明明他们已经没了夫夫之名,可赵琼还愿意来找他,还连着两次……杜秋的心已然松动。
可是现在……杜秋没把握自己在赵琼的心中会比路金那个禽兽重,毕竟……他们认识的时间要更长一点。
杜秋没有继续和他犟下去的意思,转身去屋里看孩子去了。
刚好李大夫出来,他抹了把汗,朝杜秋笑笑,“孩子醒了。”
杜秋掀开帘子,就看见他家的小宝贝瘪着小嘴,见他进来了就要哭。大概是人太虚弱了,连哭都弱唧唧的,没多大动静。
杜秋简直心疼死了。
赵琼跟在后面,看着没了精气神的小东西,心也跟着狠狠的揪了一下。
小东西像只受伤的幼崽,赖在他爹怀里撒了会儿娇就又睡着了。
杜秋把他放在床上,他只占了床的很小一部分,杜秋便有地方坐在床边看他,一边捉住他的小手,心疼的摩挲。
“我……”赵琼站在他身后,犹豫着将手放到他的肩上,“我没有要怀疑你污蔑他的意思,可是我心理上……”心理上实在难以接受,
以前他们是那么好的兄弟,现在却告诉他,他刚“离开”,好兄弟就打他媳妇儿的主意……
“你信我?”
杜秋一手捏着儿子的小爪,脸上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赵琼叹了口气,点点头。
孩子已然无事,现在最重要的事就是医药费。
想了想,赵琼身上也没什么银子,还有点现金,可是在这儿根本没法用。
全身找了找,就只剩下身上这块手表了。
这是开学时老爸送的,挺精致,花了不少钱。
看了看床上的病孩子,赵琼咬咬牙,出去当了那只手表。
有点对不住老爸的心意了,可是实在没办法,总不能看着孩子病着。
手表是个男士机械表,里面细小的结构清晰可见,当铺老板瞧着精致有趣,本想花20两银子买走,赵琼没肯,一番讨价还价,最终五十两成交了。
回来之前,赵琼特意跑回去把奶粉拿了过来,小孩子,还是吃奶粉的好,给杜秋和自己随便买了点。
去的时候,小家伙已经醒了,娇娇的窝在他爹怀里撒娇,不肯自己睡床,非要叫他爹抱。
然后他爹怀里睡了会儿,还撒了泡尿,如今醒了,又光溜溜的缩在他爹怀里拉着他爹喋喋不休,说的话尽是人听不懂的婴语。
杜秋即使刚心疼完他,也好悬没不耐烦把他扔了。
赵琼忍不住低笑着凑过去,弹了弹他大咧咧晾在外面的小鸟儿。
杜万贯攥起小拳头,核桃一样大,敢怒不敢言的窝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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