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蓝书客厅里传来了悠扬的歌声，杜猛打开了唱片机，一首古老的《四季歌》从唱片机传了出来。
《四季歌》是1937年经典电影《马路天使》里的插曲，年代的久远，比林夕的爷爷年纪都大。
朱牧是富二代，泡妞无数，偏爱高科技，
可是这样的人家里还有这么古老的唱片机，也算是怪事。
这个唱片机有些年代了，上面不少地方已经掉漆了，唱片也不知道听到多少次，音质也大不如前了。
杜猛闭着眼睛，拿着酒杯，轻轻的晃着杯子里的红酒，似乎陶醉在其中。
林夕出来的时候，看着杜猛的样子，
无法想象一个壮汉一样的人，怎么会喜欢这么古老的曲子。
他走到了吧台，为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一口，问道：
“你说的任务，是什么任务？”
杜猛闭着眼睛说道：“这一次是好任务，集团让你出国和一家公司谈判，其实谈判什么的是其次，你可以出国逍遥几天。”
集团，出国谈判？
在林夕的印象中，朱牧似乎没有什么正式的工作，
不就是开了一间酒吧，还要靠姐姐救济生活么？
怎么冒出一家集团出来，而且这集团的人太奇怪了，打电话找不到人，就在人家门口蹲一晚上。
林夕不敢乱说话，怕被怀疑，他说道：“这是好事吗？有好事还轮得到我？”
杜猛睁开了眼睛，看着林夕，似乎要从林夕眼里看出什么。
林夕是警察，和犯人对视那是正常的事情，不这么对视，犯人怎么会心虚，
所以他根本不怕和杜猛对着瞪眼。
大约一分钟之后，杜猛避开了林夕灼热的目光，耸耸肩说道：
“我就知道瞒不过你，是有人要买你姐姐的命，集团想把你安排出去，这样一来，你就有不在场的证据，到时候警察就不会怀疑到你身上了。”
杜猛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很轻松，好像杀死一个人，就好像喝一杯酒那么简单。
林夕眉头一皱，语速有些急促的问道：“你这话什么意思，杀我姐姐？赵雪莹，谁想杀她？”
杜猛朝林夕看去，说道：
“奇怪了，你平日里不是很恨你姐姐么？
她死了，你刚好继承她的遗产，这有什么不好，干嘛是一副质问的口气，好像还不想她死了一样。”
林夕开始快速的思考，整理朱牧和赵雪莹之间的关系，
他迅速的做出了反应，低声说道：
“恨，我当然恨了，可是让她死了岂不是便宜她了。
过段时间我娶了她，她的一切还不都是我的，
而且到那个时候，她就算再不情愿，还不是要被我压在身底下，
倒时候她一脸不情愿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想想我就兴奋。”
奥斯卡影帝林夕的脸上出现了一抹阴毒又兴奋的神色，不知道这是不是朱牧的本色演出。
杜猛喝了一口酒，说道：
“你还是这么狠，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我都有些不忍心了。
不过你这次的计划要落空了，有人出了大价钱要买她的命，你赶快走吧。”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张机票，放在面前的茶几上，说道：
“明天下午的机票，飞到巴黎，法国的女人可是很有味道，
那些女人足以让你乐不思蜀了，你在那里所有的开销，集团都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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