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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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条街外，正在免费派发氢气球的小丑裘克看着面前大概才五、六岁，咬着大拇指怯生生的看着他的金发碧眼的小loli，被萌的心尖一颤。

从前曾为马戏团里的哭泣小丑，裘克其实挺喜欢乖巧可爱的小姑娘的。他蹲下.身，和金发小loli平视，神色温和的递给她一个漂亮的红气球。

小姑娘小小声的道了谢，又似乎是在纠结什么，半晌后才轻声问道：“你就是电视上那个打败了小丑的小丑吗？”

跟在她身后，明显是她母亲的女人脸色大变，生怕惹怒了这个和哥谭祸害一个称号的男子，她连忙拉开小女孩，仿佛下一秒裘克就会暴起伤人一样。

——尤其是这是绿毛小丑人尽皆知的套路了，上一秒还能对你笑，下一秒就送你上天堂什么的，身为哥谭人，对这个套路简直不能更熟悉了。

裘克示意女人不必慌张，他依然是蹲着的，看着面前天真无邪不谙世事的小女孩，他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面上却是微笑着的，金发的青年有着和小丑如出一辙的妆容，却没有小丑那种如影随形般的黑暗气息，他笑着的时候，只会让看见他的人也不自觉的微笑起来。

这让女孩的母亲稍稍放心些。

只见裘克对小女孩道：“没错，我就是上帝派来收拾他的，从今以后，你们都不用在担惊受怕了。”

小姑娘笑了：“那真是太好了！”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就好像是看见了什么了不起的大英雄、又或者是小迷妹看见了崇拜已久的偶像一样，有星星点点的光芒在她的眼中亮起，“你不知道，之前他杀了好多人，”她叹了口气，这么小的孩子并不太能了解生与死的区别，多半是从大人嘴里听到的，“还好我们有蝙蝠侠！蝙蝠侠打败了小丑！”

莫名其妙被迫撞了称号的裘克默默挑眉。

小姑娘接着道：“但是我们不能判小丑死刑，大人们都说小丑这是有精神病。”

她询问道：“你知道什么是精神病吗？”

还没等到回答，金发的小孩子继续叭叭叭，活像一把机关枪，“不过还好你来啦！”

她拽住裘克的袖子，很认真的问道：“你之后也会保护我们的，对吧？”

裘克也很认真的回答：“当然。”

他看向小姑娘的时，面部表情相当柔和。

于是当这件事被录制成视频发到网上的时候，又引发了一堆热议，这是后话，暂且不提。

*

哄完拉着他恋恋不舍一点都不想回家的小女孩，顺便得到了一个“你一定是上帝派来拯救我们的天使！”

这种评价的裘克神色复杂的把手里剩余的气球发完，之后便卸了妆后走向一家咖啡店。

那里有人在等他。

店内的角落里，海伦娜和美智子拉着杰森不让他走。

“你不是对裘克很好奇嘛。”

海伦娜央求道，“就当留下来加个朋友嘛。”

杰森面无表情的时候看起来有点凶，就像是学校里的校霸一样，但从他红透的耳尖又可以看出这不过是个会对海伦娜的亲近而害羞的小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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