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小丑猫：我不想再独自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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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七杂八的仪器扫过，身处在蝙蝠洞内，只看见管家指尖在键盘上敲个不停，整个猫被固定在台面上的小丑猫昏昏欲睡。

“他的身上大多是旧伤，新伤也没有伤及关键位置。至于为何不逃跑，我觉得这是他很长时间没有进食的原因。”

直到十分催眠的敲击声停下，阿尔弗雷德给出了自己的判断的结果，小丑猫才慢腾腾地打了个哈欠，清醒过来。

他真的很想现在就跑到心心念念的bat身边，而不是现在任由管家细心的检查自己，尽一些于他而言毫无用处的责任。

毕竟他已经习惯了疼痛，无论是在既定的过去，还是在注定的未来。

伸手将台上小家伙抱了下来，放到软垫上顺便撬开一盒罐头，放到前者眼前的阿福慢条斯理地补充道：“让他吃一些罐头，等体能得到补充，他的情况就会好上许多的。”

就算不常受到管家的照顾，也不由得软化态度的小丑猫忽然身形一滞，感受到熟悉气息的他连忙把头埋进了罐头里，试图化作把头埋在土里的鸵鸟一样掩耳盗铃。

【看在父亲的份上，你最好不要让他起疑心。】

正在小丑猫恨不得罐头里有个异次元空间，把自己整个塞进去时，杀戮机器不咸不淡的声音忽然响了起来。

“看在老管家和你全息daddy的份上，我会努力如你所愿保持镇定的。”知道杀戮机器要为自己打掩护的小丑猫点头如捣蒜。

【哦～看看，这不是我敬爱的同僚杀戮机器吗？你也想亲自下场，参与这场游戏吗？哈哈哈哈！】

这种与他相似却又截然不同的声音一传入耳中，就回想起狂笑那副嘴脸的小丑猫身体条件反射性的颤抖起来。

【这是梦魇骑士团的游戏，而非你一人的自娱自乐，狂笑之蝠。】

通过阿尔弗雷德协议的分析，迅速找到了话题切入点，也注意到小丑猫在颤抖的杀戮机器顿了顿，为了保下这脆弱不堪的联盟，只能选择用激进的言语来引走狂笑的注意力。

【你说的我当然明白，不过是稍微有些意外，意外你居然不关心你的父亲，而来关注于这场自创造开始，你就兴致缺缺的游戏罢了。】

成片面目扭曲的尸骸堆叠而成的王座上，一手拽着因嗅不到猎物气息而安分下来的罗宾犬们，一手撑着脑袋的狂笑之蝠笑容玩味。

作为巴巴托斯的“先锋官”，以及梦魇骑士团的组织者与领导者，他怎么可能不知道突然掺合进来的杀戮机器有所隐瞒呢？

【这场游戏里也有我的父亲，你应该清楚的，狂笑之蝠。】

隐约猜到狂笑看出端倪，不过由于已经剔除掉恐惧，所以还能保持镇定的杀戮机器强调道。

说着，他就忍不住看向了正为小杰森与蝙蝠猫交谈的阿尔弗雷德，也是以他的阿福为蓝本，塑造的另一个父亲。

【你怎么会这么想呢，杀戮机器？我可不是那种会无时无刻监视着同僚，连你们做什么梦都会逐一记下来的家伙呢～】

随意捧起一个死者的脑袋，擦了擦对方脸上的血污，发现居然是戈登局长的狂笑之蝠有片刻的诧异，不过随后他就将其轻易地抛了出去，语气夸张的回应起了杀戮机器。

【倘若是探望自己素不相识的父亲这种事，我当然是不会干涉的～哈哈哈哈！】

漫不经心地走下王座，任由罗宾犬们将自己簇拥的狂笑之蝠，望向还在倒塌的高楼，哀鸣声渐息的远方，明白脚下世界即将走入末路的他笑了起来。

虽然对于杀戮机器隐瞒的事情很是好奇，但为了几近于无的同僚情谊，狂笑还是选择了放前者一马，暂时不追究此事。

【他走了，你该恢复正常了。】

没有等到狂笑进一步回应，明白前者是暂时失去兴趣的杀戮机器面无表情。

舔了舔嘴，将残渣卷起嘴里，满足地打了个饱嗝的小丑猫模样委屈，“看在你全息daddy的份上，你真的觉得我刚才是在假装？”

【看在父亲的份上，我不觉得抖成筛子的家伙会有心情连吃几个罐头。】

漫长到小丑猫又打了个饱嗝的对峙时间过去，不知何时跑到了蝙蝠猫身边，把自己真的装成了一只普通猫咪的小丑猫笑容无辜。

“我不装可怜，旁白亲你怎么会帮我掩护呢？哈哈哈哈！”

【对方没有回答，只是发来了一张名为阿尔弗雷德的无言注视的表情包。】

嫌弃之情溢于言表的小丑猫道：“你真无聊。”

亦或是觉得自己表达的还不够明显，发现蝙蝠猫注意力没在自己身上的小丑猫便为前者舔起了毛。

哪怕由于蝙蝠猫的毛太长，小丑猫仅仅舔了几下脖子就跟快折掉似的。

注意到这一幕的阿尔弗雷德：“布鲁斯，看起来他很喜欢你？”

瞥了一眼舔的用尽浑身力气的小丑猫，头皮发紧，莫名感受到一股熟悉热情的蝙蝠猫面无表情地吐槽道：“喜欢过头了点，阿福。”

为了自己脆弱的脖子着想，只得结束了梳毛，主动与心心念念的bat四目相对的小丑猫语气雀跃，“过头？可我不觉得哦，ba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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