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 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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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理会他的僵硬，两人默契的滑入舞池。

气氛沉滞了一会，奥莉薇挑挑眉：“西弗勒斯，从没看见你跳舞，没想到你跳的还不错？”

斯内普微微颔首，以感谢她的夸奖，但奥莉薇下一句话就让他不自在起来。

“你看上去怪怪的，是对我这次送的圣诞礼物不满意？”

斯内普顿了一下，放空大脑：“不会，绝音鸟的羽毛，我很喜欢。”

奥莉薇摇摇头，狐疑地看着他：“你在用大脑封闭术？发生了什么？嗯？关于我的？”

斯内普随着节奏带她旋转一圈，就和平常一模一样了，他盯着她的眼睛：“我只是在想，邓不利多为什么对你这么特殊——”

“哦，是吗？”

奥莉薇挑起眉，注意到周围的人好像都听不到他们在说什么了：“这也是我同样好奇的，不过说起来，我更好奇他为什么对你这么特殊。”

斯内普面无表情，冷淡的继续他的疑问：“我问过邓不利多，为什么要见你，他告诉我，他信任你！信任？呵！”

他轻嗤一声。

奥莉薇微微歪歪头：“他不该信任我吗？我在他的眼皮子底下学习，又靠他的庇护没被关进阿兹卡班，最重要的是，我可不是食死徒，更没伤害过谁——”

乐曲节奏倏地变快，奥莉薇和斯内普默契的加快步伐，斯内普质问的声音伴随着进入高／潮的曲子节奏，像雨点一样砸下来：“信任？他的信任是分盘子装的，每个人都宣称得到他的信任！但最后却发现，每个人知道的都是自己盘子里的那份，没人知道他的蛋糕有多大！你以为你得到了他的信任？！”

激昂的乐曲中，银袍与黑袍纠缠，看在旁人眼中，莫名的暧昧。

“你在嫉妒？”

奥莉薇动不停，眼睛紧紧追逐着斯内普的：“嫉妒什么？嫉妒邓不利多的信任？还是黑魔王的？”

节奏倏地回缓，开始一支忧伤的乐曲。奥莉薇不自觉的胸膛起伏两下，刚刚跳的太激烈了！她紧抓着斯内普的手，虚虚靠在他身上——奥莉薇察觉到他竟然想抽身离开。

“这可不够礼貌。”

奥莉薇目光冷冷：“让我来猜猜，在食死徒和凤凰社都如鱼得水的双面间谍，你到底在为谁工呢？”

斯内普面色苍白，仿佛刚刚那段节奏紧张的舞蹈不存在一样。

奥莉薇凑到他的耳边步步紧逼：“你是怎么让邓不利多帮你脱罪的呢？我猜他肯定看到了你的忏悔，为你的罪行。麻瓜们的死才不值得你忏悔呢？普通的巫师也不行，邓不利多不会相信，那么——”

奥莉薇咯咯的笑了起来，笑容天真明媚，就像解决了一个难题，她没理会斯内普冰冷的像要杀人的目光，继续说道：“是格兰芬多那朵艳丽的百合？”

“你猜对了。”

斯内普面无表情的说：“我编造了一番追悔莫及的谎言说给他听，之后他就张开手臂欢迎了我——”斯内普声音顿住，视线下移，注视着放在他胸前的手。

奥莉薇眯着眼睛，一副侧耳倾听的样子，呢喃着：“我听到了，他在哭泣，他在诉说着后悔、绝望，为那头红发、为那双绿眼睛、为那段无望的爱情……”

奥莉薇睁开眼，恶劣地笑了起来，她贴的极近：“骗骗黑魔王就行了，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真的痛恨波特吗？那你保护他做什么？嗯？因为他也有一双和莉莉一模一样的眼睛？”

斯内普此刻无比厌恶怀中的这个女人，他张口想要反驳，奥莉薇却飞快地打断了他：“不过这和我可没什么关系，不是吗？我可不管你要做什么，是谁的人！我们做个交易，你帮助阿诺德，我，嗯……如果结局不幸，我可以让波特免于一死。”

斯内普审视地看着她，奥莉薇同样坚定的的直视他，他张了张口想要说些什么，两人之间的氛围却被突然打断。

斯内普一把拉过她，帮她避过一双长着尖锐指甲，直直冲她脸来的手。

奥莉薇回过头，厌恶地皱着眉，拖长了音调：“哦，亲爱的贝拉！阿兹卡班让你更疯的同时，看来也让你忘了自己是一个巫师了，你已经完全忘记怎么使用魔杖了是吗？那不如让我帮你折断它吧！”

乐曲在贝拉特里克斯冲出来的时候就已经停下，奥莉薇清晰的声音让周围的人发出一阵阵讥笑。

贝拉特里克斯凶狠地瞪了一圈人，脸上盈满张狂和得意，配着她乱糟糟的头发，整个人显得更疯癫了。

“你这个不要脸的婊子，你背叛了主人！那个野种，是你和斯内普的孩子！你竟敢欺骗伟大的主人！我要让你付出代价！”

尖利刺耳的声音让周围的人一阵不适，奥莉薇同样如此，但听清楚内容后，她的眼神控制不住的冷了下来，她举起魔杖：“看来我上次不该手软的……”

“妈妈，让我来吧。”

阿诺德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过来，挡在她的前面：“我会亲手让她得到教训！”

贝拉特里克斯张狂的笑了起来：“哈哈哈哈——一个小崽子？！”

阿诺德回头望着奥莉薇，用眼神诉说着他的坚持。奥莉薇犹豫了一下，终于点了点头。

“莱斯特兰奇夫人，请吧！”

阿诺德拿出他那根洁白的，带着细细纹理的魔杖，周围的人默契的后退为他们腾出一片空间。他们用审视、狐疑地眼神看着他——显然，食死徒中消息从不闭塞，总有人或多或少听过、揣测过他的身世。

贝拉特里克斯站在原地，挑衅地看了过来。奥莉薇读懂了那个信号——她想要杀死阿诺德！奥莉薇咬紧了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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