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二章 蛇毒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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弗朗格：他的真名是什么我不知道，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告诉过我，我只知道他在杀手界的代号叫死刃。

弗朗格（回忆）：当时在拘留所里主动找我搭话，他先是问我是犯了什么事儿被抓进来的，当时的值班警察是个嘴贱的家伙，直接说我涉嫌杀害十几条人命。

弗朗格：我很生气，我又不是故意杀人，但我不敢和条子对着干，于是反问死刃他是怎么进来。

弗朗格：还是那个条子，说他在警察局门口公然打架斗殴，就被抓进来了。

零（疑惑）：一个职业杀手跑到警察局门前打架斗殴？应该有什么隐情吧。

弗朗格（点了点头）：晚上，他一直在问我是如何杀死那十几个人的，我非常讨厌他，就没有理他，然后他就悄悄告诉我说他是个职业杀手，现在待在拘留所里是因为有人跟踪他，要杀他，他急中生智跑到警察局门口随便揍了个路人，被警察抓进来，暂时保证了安全。

零（吐槽）：路人好惨。

（路人甲：阿嚏！）

弗朗格（回忆）：他当时和我说他已经告诉了他自己的秘密，然后要求我的杀人手法告诉他，可那些人是因为我的超能力死的，我怎么敢告诉别人。

弗朗格：然后他做了一件事，使我不得不上了贼船。

零：呃，他干了什么？

弗朗格（无奈）：我看着他用身上藏的别针打开了牢房的大门，然后抓着熟睡的警察的头狠狠的朝着桌面撞去，然后要求我跟他走，不然就把这个警察杀了。

零（擦汗）：这是职业杀手还是变态杀人狂？

弗朗格：总之，我只能跟着他走，他拿那个警察作要挟，带着我顺利离开拘留所。

零：啊，这下你身上的嫌疑洗不清了。

弗朗格（苦笑）：没错，我们在逃离之后，警察很快就把我列为了通缉犯，无奈，我只能跟着他走，随后我被迫告诉他我自己的能力。

弗朗格（面露惧色）：然后他开始逼我吞食各种毒物，比如毒蛇、毒蜘蛛、蝎子什么的，还让我喝下兑水稀释过的农药来测试我的能力。但是因为吞食了过多的毒物，对喉咙造成了很大的负担……

弗朗格（咳嗽了两声）：我的嗓音也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沙哑的样子。

零：嗯，听起来像是随时要咽气儿的样子。

弗朗格：……

弗朗格：后来，他开始训练我，帮助我进一步开发自己的能力，训练的大概一年，我就可以做到控制自己的毒素只在手部皮肤浮现以节省毒素，对毒素的掌控也基本做到收放自如。同时也是这个时候，我一受到惊吓皮肤就会变色的能力就显现出来了。

弗朗格（害怕）：灭刃似乎很喜欢看我变色的样子，就采取各种各样的方式来让感到恐惧。

零（再一次擦汗）：你还真是蛮辛苦的。

弗朗格：后来，他开始训练我的其他技能，把我培养成了一个能够杀人于无形的异种杀手。

叶剑铭：所以你就顺利成为了一个杀手？一点都没想过逃跑或者反抗？

弗朗格（叹了口气）：我是要吃饭的呀，在我被警察通缉的状态下，不可能找到正经工作，只有这条路可以走了。

叶剑铭：……

弗朗格：在正式入道前，需要先给自己想一个代号，灭刃说我的能力像箭毒蛙，就让我以毒蛙为名，可我不喜欢，在我印象里，蛙是一种非常懦弱且胆小的生物，相比之下，人们更加认为蛇是冷酷残忍的动物，所以我给自己起了个名字叫蛇毒师。

零（思考）：确实，箭毒蛙只是蛙科的一种，而且并不是很多人了解它，人们看到一只叫不出名字的蛙，大概率觉得它们没有毒，甚至还想拿它炖汤；蛇就不同了，不管有毒没毒，绝大部分人看见它只会绕着走。

弗朗格：起了名字以后，我们就接了几个单子，只要我能想办法接触到目标的皮肤，我的毒素就会在二十分钟之内破坏他们的心肺功能，让他们当成场暴毙。而且我会利用这二十分钟逃离现场。

叶剑铭（恍然大悟）：难怪你会惊讶零的毒发为什么那么快？不过那并不是中毒反应，而是排异反应。

弗朗格（疑惑地看着叶剑铭）：说起来，为什么你能在第一时间就确定是我干的？难道你会读心术？

叶剑铭（面无表情）：和你无关。

零（轻咳了两声）：你就不怕目标第一时间赶赴医院，暗杀失败吗？

弗朗格（看向零）：

我说过了，目前的医学技术无法合成有效解毒的抗毒血清，去医院只是延缓痛苦，改变不了必死的局面。

弗朗格（自信）：我的毒素是百分百致死率。

零（指了指自己）：诶嘿。

弗朗格（脸一黑）：到今天为止。

弗朗格：总之，因为杀人手法过于隐蔽，几乎找不到任何线索，所以我们很快就在杀手界里出了名，灭刃就成了我的经纪人，帮我接单，和对面谈价格。

零（表情古怪）：杀手也有经纪人？

弗朗格：我们在短短几年内就赚下了数千万美元，过上了有钱人的生活。

叶剑铭（表情冷淡）：看样子杀了不少人吧。

弗朗格（焦急）：不不不，市面上流传的暗杀数十人的说法是假的，只是灭刃为了在地下世界做宣传才这么说的，我们只是杀了十几个人，而且都是一些表面上有权有势，背地里无恶不作的奸商贪官什么的……

零（指着自己）：你看我像奸商吗？

（弗朗格摇头。）

零（继续指着自己）：那你看我像贪官吗？

（弗朗格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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