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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饭十分,跑腿的将晚上的馒头端来,待到天色渐晚,约莫着客人吃完了,又跑上来送了一盆热水。
盆里的水荡漾着,热气蒸腾。
拾风雨咽了咽口水,去隔壁敲门:“锦怡,过来一趟。”
将小姑娘领进自己的房间,他装作镇定,吩咐道:“这两日奔波辛苦,你擦擦身,我去门口守着。”
不等她回答,他将备好的软巾递给她,未看她一眼就转身离开了。
他背靠着门轻叹一口气,抬手揉了揉自己发烫的耳尖。他真的只想让花锦怡舒舒服服地休息一晚,谁知却给自己上了刑。
不多时,屋里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
是她半褪衣衫,露出凝脂般白皙透亮的香肩,再往下,是绵软的……
只这一想想,他就浑身气血翻涌,四肢仿佛被卸了力,全身的力气汇聚成一团,直接冲到一处,将那处撑得难耐,手指头都忍不住蜷缩起来。
接着,屋里响起撩动水波的声音。
是她将软巾轻轻浸入水中,又用两只纤长晶莹、如细细打磨的玉石般的手将软巾捞起拧干,水滴噼啪砸回盆里,好像叮咚落在盘里的碎玉。
一股温热的东西流到嘴唇上,拾风雨抬手抹来一看……他竟然流鼻血了。
真是给自己找罪受!他双手捂住耳朵,不去听屋里哗啦啦的水声和衣服窸窸窣窣地声响。
可是脑海里的小人不受他的控制,仿佛不知道有人窥视般,我行我素地褪下衣衫,一寸一寸地划过自己的肌肤,将她完完全全显露给他看。
鼻下又有热流滚过,拾风雨赶紧抹干净,仰着头深呼吸。
强迫自己将剑招想了一遍,又将拳法想了一遍,终于逐渐平静下来。
后腰被什么东西轻轻点了一下,拾风雨回过头,花锦怡正一脸疑惑地看着他。
她的脸上仿佛还带着热气的波纹,散发着香香软软的潮气,衣襟整齐,一丝的松垮都没有。
“你捂着耳朵看什么呢?”她朝天上看看,只有一弯新月而已。
“没什么。”拾风雨放下双手,将染着鼻血的那只手藏在身后,淡定回答:“收拾好回去休息吧,好好睡一觉。”
一向悦耳的清冽男声将花锦怡的视线引回他的脸上,他的脸颊有些红,想来是站在外面冻的。
花锦怡埋怨自己只简单擦擦脖子胳膊就磨蹭这么久,赶紧说:“你快进屋去吧,别染了风寒,我先去睡了。”
小兔子回她自己的房间了,拾风雨盯着那扇门看了好几眼,抬脚跨进自己的房间。
也许是心里有鬼,他总觉得这屋里还惨留着她身上独有的香气,熏得他晕乎乎的。
就着还未凉的热水将身上擦了一遍,拾风雨仰面躺好,脑中放空。
走南闯北这么多年,他也见过不少男女之事,不论是两情相悦的你侬我侬,还是强迫撕扯的欺男霸女。
彼时,他嗤之以鼻,看不起牵扯不清的痴男怨女,甩得开随手救下衣不遮体的苦女媚娘。
偏偏轮到他自己时,竟被一只人畜无害的小兔子拿捏住,天天想她念她,被她咬上一口都不舍得离开。
如果能日日和她在一起,能亲她抱她该有多好啊,拾风雨喟叹。
他心想,求求老天爷,可怜可怜自己,就让她今日入到他的梦中,以解相思之苦吧。
可惜老天爷不想教他如愿,一夜无梦,睡得香沉。
一睁开眼,他的嘴角好像沾了什么东西,有些不适,伸出舌头一探,竟是一颗小小的水泡。
……这火上的。
早上还是馒头,嘴角有些疼,他不敢张嘴,只小口小口地吃。
花锦怡羡慕,要说身强体壮,女子拍着马也赶不上男子,就说这一晚上,她正觉得温度刚好,没想到竟把拾风雨热得嘴上都起了泡。
伙计也是这么想的,得意地说:“小的没骗你吧,我们这火烧得旺,管保不能将二位冻着。”
拾风雨睥睨一眼,黑着脸认下这句话。
今日依旧艳阳高照,只是北风凛冽,将日光都吹得冷了半分。
两匹坐骑昨日在客栈歇得好,两人今日便放心纵马驰骋,跑到约莫正午时分,太阳高高悬在头顶,眼前横亘着一条百丈宽的河,河上没有桥可供通行。
“这应该是饮马河,过了这条河就属雷州地界,过了雷州再往前就是肃州。”花锦怡回忆着山河注解中对于这一代地貌的描述。
拾风雨下马从路边搬起一块手掌大的石头,朝着河面用力砸去。
砰的一声,石头落在河面上,雪被石头带过的风吹散,露出下面晶莹深邃的冰面来。
“应该能走。”拾风雨推测道。
他将花锦怡扶下马,叫她也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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