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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水潋绞了个湿热的布巾,贴到林司曜额上,“真的不难受吗?”看着他被人一杯又一杯地灌下不知几斤烧刀子,看地她心里直抽疼。
“没事。”林司曜摇摇头,真的喝不下时,他自是会借助内力将酒劲逼出体外。只是,这繁花镇上的村民还真能喝,预备的高粱酒喝完了,还愿意自掏腰包,拿出各家各户储存着过冬的烧刀子。
含笑地看着为自己忙里忙外的小女人,趁她拿着布巾搁在自己额上的小手还没收回去,林司曜顺势一扯,就将她捞到了怀里。
“呀!”苏水潋被他突如其来的举措吓了一跳,慌忙一抓,就拽住了他的胸襟,他的外袍就这么被她给扯松了。就这么扯着他松散的胸襟,苏水潋放也不是,抓也不是,瞬间羞红了脸,咬着唇不知该如何是好。
“水潋……”林司曜叹息间,轻柔地扳过她的脸,让她面对自己。
苏水潋抬起飞满红霞的脸,双肘抵着他厚实的胸膛看着他。
“别怕。”林司曜抬手抚上她羞烫的脸颊,沿着她的眉眼鼻唇细细描绘勾勒。直至食指点上她艳绝柔润的双唇。随即以自己的热唇代替食指,轻轻吮住……
“阿曜……”苏水潋无助地唤着他的名,颤抖的声音似是哽咽。
“水潋……别怕……不许怕我。”林司曜一遍一遍闻过她的弯似柳叶的双眉、长似扇叶的睫毛,高挺秀气的鼻尖,再度袭上她娇艳欲滴的红唇。无声倾诉着对她的深深爱恋。悸动中又似有隐隐的不确定,谁都可以惧他怕他,唯有她,他不允许。于是在喘息中带着控诉的低喃,一遍又一遍响彻在她耳际。
苏水潋自是明白林司曜如此说的用意,只是……呵……这个男人,都这个时候了,还在担心自己会因为他曾经是杀手而惧怕他吗?若真是惧怕,又怎会决定与他共同落户繁花镇?又怎会愿意嫁他?
苏水潋颤抖着身子,任林司曜抱她起身,轻柔地将她放在在洒了一铺子桂圆、大枣、花生等吉利干果的拔步大床上,几乎烙得她脊背生疼。含羞地从背后抓出了几把干果挪到床沿,并替林司曜也收拾出了一个足以躺下他一人的空位。惹得林司曜低笑连连。
苏水潋还来不及询问他在笑什么,就见他退下了全身衣袍,覆上了她娇小的身体。
“傻丫头,我现在还不需要躺你身边。”林司曜点了点她的鼻尖,咧着嘴宠溺地笑说了一句。
苏水潋呆愣了几秒后,呐吶地吐出一句:“阿曜,你笑起来真好看。”
林司曜闻言,剑眉上挑。好看?男子的外表可以这么来形容吗?不过,她说是就是吧。随即,也不再理会她,径自低头品尝起身下女人香甜的滋味。
她,终于是自己的了。与她唇舌交缠之际,林司曜满足地喟叹。
…………
远远地,似是听到了公鸡的第一次打鸣。该是寅时末了吧?苏水潋挣扎着起身,揉揉酸疼的腰腹,以及那略感肿痛的下身。
忍着全身的酸疼,羞涩地越过躺在外侧、正呼吸绵长的林司曜,借着微弱的烛光,拉出床底下的木盂,轻轻避到更衣间小解。随后就了无睡意了,索性披上了不知什么时候搁在置衣架上的外衫,小心地挪到窗边,拉开了一角窗帘。窗外,天色已经有些朦胧泛白,皎洁的弯月却依然挂在西南上空,偶尔传来几声鸡鸣狗叫,繁花镇的黎明似是要拉开帷幕了。
回头看看桌上燃着的一对龙凤呈祥蜡,都只剩下了最后一小截。嘴角微弯了弯,来到圆桌旁,执起桌上的木挑子,将烛心轻轻挑了挑,随着一阵轻微的噼里啪啦声,烛火瞬间又旺了起来。
看着这重新串得极高极旺的火苗,苏水潋有些恍神。如今的她,已是一名新妇了呢。俗称:嫁娘新妇需早起,为公婆洗米煮羹,为夫君烧水净身……那么,自己该去厨房准备早晨了吧?苏水潋想到要烧热水为林司曜洗脸擦身,就禁不住脸颊飞满红晕,哦!天……她一想起昨晚上他在她身上营造的疯狂,她的脸就似火烧云一般的发烫起来。
“想什么这么出神?”林司曜低沉醇厚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随即被环身而上的双手禁锢到了一个温暖厚实的怀抱。
“阿曜!”尚未回神的苏水潋被吓了一跳,见是他,才放心地任由他搂着自己。
“这么早起来做什么?昨晚上……不累吗?”林司曜似是不悦地轻蹙眉,揽着她往床上走去。
“我……我是不是……该去烧水做饭?”苏水潋有些羞涩地低语。
莫说从前身为苏家大小姐的她不需要做这些杂碎琐事,即使成亲,以她的出身,也是少奶奶、富家太太的命格,越加无需记挂这些。她,苏水潋,从及笈开始,接受的教诲就是两个字:苏绣。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了。她离开了苏家,也嫁给了阿曜,既非大小姐,亦非阔太太。家里就他们两个人,俗语说男子远庖厨,那么,下厨的自该是她无疑了。
“呵……还早。”林司曜将她搂上床,拥着她继续补眠。昨晚上是他有史以来第一个满足的好觉,让他不忍清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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