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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谢昱人呢?
这小子把她扔在这儿跟人比试,自己偷摸溜走了?
江翎把二楼逛了个遍也没找到谢昱跟沈昀,她头一回知道酒楼能有这么多客人,一大半都是少年少女。
江翎看花了眼也没找到谢昱,就连穿得骚包,挂满玉佩香囊的沈昀也不见人影。
“走之前也不知道打声招呼,亏我还赢了比试,给他长了脸面。”
“简直是狼心狗肺,忘恩负义,过河拆桥。”
江翎原本就心里窝着火,初来京都,她本意是藏拙。
谁知道会遇上谢昱的死对头,他还把她推出去做挡箭牌,她本不愿出风头,奈何单家公子画工实在浅薄,只知道用淡墨薄彩,简直是浪费了上等的熟宣。
现在她出尽风头,人却没了踪影。
方才跟着沈昀走的是后门,现在才见到真正的暗香楼,放眼望去皆是雕栏玉砌的楼阁,铺了花梨木的长廊尽头摆着描金瑞兽香炉,袅袅轻烟自香炉升起。
江翎环视四周的陈设,不由得惊叹暗香楼的气派,喃喃道,“难怪暖阁里有茶花的味道,整座楼都是金玉推出来的奢华,这样的布局竟没有逾矩。”
“姑娘说笑了,这可是洛阳城,暗香楼就算再不合规矩,礼部也不敢驳了国公爷的面子。”
男子低沉的嗓音陡地响起,江翎侧目正撞上紫衣男子的黑眸,面前的少年剑眉星目,一身暗紫蟒纹锦袍,容貌周正,但眼尾的朱砂痣生出几分阴魅。
江翎瞥见男子眼下的朱砂痣,一瞬间心脏停滞,她怀里的木盒摔落在地,动静惊扰了廊下的单垣。
单垣冲过来挡在江翎身前,见她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便拧着眉质问紫衣男子,“萧祁远,你刚才对她做了什么?”
单垣虽然浑了点,毕竟也出身名门,也不曾在外人面前失态。
更何况他质问的是萧祁远,那可是身份地位不逊于太子的昭王。
江翎回过神时,额上起了一层冷汗,这人怎会长得跟顾砚有七八分像?
这里明明不是大墚,更不是青州城,身为储君的顾砚绝不可能出现在千里之外的洛阳城。
紫衣男子并不作答,面上仍带着笑容,眸光晦暗不明,宛如死寂的潭水。
让人瞧不出喜怒,看不清真假。
“萧祁远,你又不是又犯浑了?”眼看着单垣手攥长鞭就要抽过去。
刚才江翎凝神看出几分端倪,此人只是眉眼神似。
她察觉到单垣动了怒,骤然一惊,心道不妙,便下意识去拦愠怒的少年,“单公子莫要冲动,方才是我走了神,这位公子并未冒犯我,是我自己失了体统,闹出这桩笑话。”
少年脸色瞬间缓和不少,他侧目看向江翎,沉声问道“姑娘,他当真没有冒犯你?”
江翎率先朝萧祁远拱了拱手,“公子并未冒犯,方才是我失礼了。”
萧祁远幽暗的目光仍落在单垣手中的鞭子,挑眉笑了笑,“单小公子听到了?人家姑娘说得清清楚楚,你可是冤枉我了。”
单垣这才想起萧祁远的身份,他干脆利落撂下鞭子,向萧祁远赔罪,“祁兄见谅,小弟一贯行事莽撞,今日小弟请兄长喝酒赔罪。”
“那今日本王要喝两坛梨花春,还有枣花酥。”
萧祁远自然不会跟单垣计较,他毕竟是皇族贵胄,犯不着跟半大的少年计较。
江翎见气氛逐渐缓和下来才松了口气,第一次来暗香楼赢过单家人就够张扬了,要是再闹出事端,以后想出府就难了。
“单公子,今日我还有事。。。”
江翎本想找借口离开,不料单垣先捡起掉在一旁的木盒,递了过来,笑眯眯道“我冒昧想问姑娘是哪家府里的,等开春了我们再比一次,可以吗?”
江翎一愣,这位单公子当真是记仇,这次输了还想着下次赢回来,果然是孩子心性。
她索性找了理由搪塞过去,“公子见谅,我家中管得严,下回再来暗香楼不知是何时。”
“你们两位慢慢聊,本王先去快活半刻。”
萧祁远识趣地揽着舞姬去了三楼厢房,单垣顾不上跟萧祁远客套,目光追着江翎挪不开,他又重复了一遍,“敢问姑娘可是京城人?我知道北街有家画馆。。。”
“北街的画馆,单公子这次约人去画馆,下次又要找什么借口?”
谢昱不知何时出现在二人身后,又恰巧打断了单垣的‘开屏’行为。
江翎闻声望去,少年正懒散倚着栏杆,左手在转玩匕首,唇边是玩味的笑容,他朝江翎挑了挑眉,“你怎么又乱跑?”
江翎闻言一愣,合着刚才玩失踪的不是他,把她推出去挡箭的也不是他,到头来谢昱却说是她的错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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