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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见深第一次见着沈辞,他就喜欢沈辞。
那年他跟着家里长辈去沈家做客,沈家人带着他去四下转转。沈家的花园有上下两层,他沿着楼梯往下走的时候,忽然看见一个少年坐在二楼落地窗前对着阳光看书,脚搭在茶几上,干净修长的手随意地扶了下眼镜。
赵见深当时莫名愣住了,一脚踩空,砰一声摔下了楼梯,保姆惊呼了声。少年听见动静垂眼看了他一眼,他捂着额头的血慌忙爬起来,头晕目眩的什么都看不清,还不忘对着那个少年傻笑。
少年面无表情,收回视线继续低头看书,眼镜片反射着阳光,白衬衫雪白干净不带一丝褶皱。
那个场景它就一直刻在赵见深的脑海中,干净,这是他对沈辞的唯一印象,那就是沈家大少爷,被他悄悄惦记上的沈辞。
要说起两人过往的恩怨,就不得不提一句沈赵两家的过往。沈赵两家是世交,同在商业圈子里混,只要见面打过招呼都是世交,反正彼此心知肚明,交情又不值钱,大门敞开迎来送往,觥筹交错全都是生意。沈家当时正如日中天,上门巴结的人不少,两家谈过两次生意,没谈拢。
那时候谁也没想到,这么庞大的一个商业帝国会在几年间说败了就败了,赵见深也没有想到,事后想想其实这事情也不是一点征兆没有,比如沈氏集团在最后几年间频繁的高层人事变动,被业界戏称为帽子戏法,公司一会儿召开新闻发布会说要进军影视业,没两天又说又打开某新版图拿下某块新市场,同期还在暗中大量地抛售原有资本进行变现,马戏团表演都没这么眼花缭乱,有眼力的人那时就能判断出,沈氏集团的资金出了很大的问题。
纸是包不住火的,终于,所有的问题集中爆发了,据说动静最大的时候一晚上抓进去了四十多人,集团一大批中高层被指控非法融资、税务造假等多项罪名,旗下业务大部分被陆续地变卖、清算,股票第二天直接跌到停牌,集团市值一夜蒸发百分之八十以上。
沈家完了,而且面临着的是墙倒众人推的局面。得知这个消息的赵见深一夜没睡,他坐在自家沙发上抽了一晚上的烟,终于他掏出手机拨了个电话。
赵见深表示:赵家可以出面拉一把沈家,他要沈辞,他只要沈辞。
新婚不久正在国外度蜜月的赵闻境很快就得知了消息,让底下人压住了,他打电话给自己那一向无能的弟弟,也没有骂他,而是饶有兴致地问他,“怎么回事?你看上那沈家大少了?”
赵见深有些吞吞吐吐说不出话来,“嗯。”
赵闻境就笑了,“沈家大少那性子不好处理啊,你看上他,你怎么死的你都不知道。”
赵闻境比赵见深掂量得清,沈家那大少爷他打过两次交道,那时候他就有种直觉,这人不是一般养尊处优的大少爷,至少是个有想法的。若是稍微年长个几年,说不定沈家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下场,可惜啊,人呢就讲究一个运势,运去英雄不自由。
赵见深怕他多想,说:“我就玩玩。”
赵闻境嗤笑了一声,赵见深这点小心思他会听不出来?他对赵见深说:“换个人吧。”
赵见深沉默了一会儿,他这个大哥吧,用医学术语来说,有点心理变态,这两年谈恋爱结婚了,感觉稍微像个人了,以他过往经验来看,和他耍花招不大明智。他决定对着赵闻境实话实说,他把小时候暗恋沈辞那点破事给赵闻境讲了讲。
赵闻境听着听着就皱起了眉头,手里转着支钢笔也不知是在想些什么,他没打断赵见深,让他把话说完了,“行吧,你这是情根深种非他不行了,我说什么你也听不进去是吧。”
人就是这样,要是得不到,就会穷惦记,惦记久了,就会成为魔障。
赵闻境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有意思的,忽然挑眉说道:“我可以帮你一把,不过,我有个条件。”
“什么条件?”
赵见深立刻追问。
“等会儿和你说。”
赵闻境挂了电话后,抬起食指揉了下眉心,思索片刻,忽然他轻轻敲了下桌子。
在国外享受蜜月的赵闻境没空回国,就跟小时候似的,他和自己的弟弟开了个无伤大雅的玩笑。当天下午,他让人安排好了一切,自己则是出门和国外的朋友聚会喝酒,他坐在车上想起了兄弟俩小时候的事。他们两兄弟相差十五岁,父母早年间离异,他每个月月底会去外公家看望这个弟弟,一个快二十岁的年轻人要陪着个四五岁的小孩玩,美其名曰培养感情。
那会儿闲着无事他教赵见深下棋,什么棋都教,象棋、国际象棋、围棋、军棋,赵见深一次没赢过。赵闻境想到待会儿赵见深的表情,不由得靠在椅背上笑了起来。
当晚,赵见深回到家,一推开门,看见十几个西装革履的保镖站在他家里。赵见深看着这么大一群人,跟看着群□□似的,脑子里第一反应就是:有病啊。视线再一转,忽然他的脸色变了。
沈辞,半昏迷的沈辞被绑着手脚扔在地上,熟悉的脸上透出些不正常的晕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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