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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艺顶呱呱,但除了主峰,飞星阁却地处最险峻的那座山峰之上,有人调笑道,归元剑派真是没事干,把些个厨子安排住那么高做什么,这个问题的堪称归元十大未解之谜前三。
这三个门派还各有自己的掌门,平时拥有区域自治管理权,但涉及大事如这样大批量遣返修士之时,首掌门也就是由归元剑派施行决断权。
邹旎踮了踮脚看到坐在上面正中央的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那应当便是归元剑派首掌门,手上捏着很厚的长卷,而他之下看座次和名鉴应该是其余三位掌门,不过有一个最边上的位置却是空着的。
那长卷想必应是这次要遣返的人员名单了。
随着议程推进,紧张气氛弥漫开来,邹旎都能听到隔壁哥们哆哆嗦嗦,紧张到咽口水的声音。
那哥们一转眼瞅见全峰倒数一脸“至于吗”地瞧着他。
他立时有了被人侮辱的感觉,邹旎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瞅着他,从孤儿时期被峰主捡上来至今,连洗髓池都不知道在哪个方向。
“我考考你,你觉得这次你会被遣返吗?”那哥们一开口就是满嘴大蒜混着其它稀奇古怪的东西味儿,大清早吃这么浓烈,情绪还比较紧张,一张嘴跟旱厕似的,差点熏了邹旎和屈覃一个倒仰。
邹旎捂着鼻子往后退了退,扭头对屈覃道,“他神经病吧!”
旱厕哥们受到一万点暴击。
“还考考我,你算哪根葱?”邹旎撇撇嘴,心道。
很快就要轮到首掌门讲话了,刚被邹旎噎了的旱厕哥们心下使坏,想让邹旎出丑,准备将她推出队伍之列时。
一根骨节分明的手指从邹旎腰后伸出,这场景其实很怪异,因为那只手好似是从邹旎腰间的佩剑里长出来似的。
那根手指隔空点了一下旱厕哥们,然后摇了摇指头,示意他不要做不相关的事情。
这哥们登时不敢动了,但颤抖的腿显示他似乎是有些被吓到了,主要为何邹旎有灵力?还能洞察自己内心所想!
祁霁警告了那位,便收了灵力,安心挂在邹旎腰间。
这种小杂碎不值得他出手,他有自己的节奏,邹旎的路得他来规划。
邹旎只觉得腰间一坠,还以为祁霁没力气飘了,便放任了他这一回,毕竟站着,还能承受。
“今天我们大家相聚在这里,是因为要宣布一件事,各位道友皆知如今天道崩坏,道门式弱……”这个首掌门怎么一股子奇怪的“官方”感。
不愧是能做头儿的人,声音好似被灵力扩过,能清晰地传到每个人耳边。邹旎想问祁霁遣返的人里有没有自己,但事实屈覃一直在旁边捏着她的手,嘴里嘟囔着要走一起走,要留一起留,她不好转过身跟自己的佩剑说话,要让别人看见还以为她疯了,一个没筑基的人竟然有一柄灵力充盈的佩剑。
“接下来被我念到名姓的人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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