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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身量高,照君宜这个样挺起腰板来才只能到他颈下半寸,这次稍微弯了腰,要更低一点,她肩削颈长,看起来单薄,耍起功夫来又有韧劲。
任时暄鲜少想一些徒有其表的东西,对他来说,高挑或者不高挑,漂亮或者不漂亮,只要在她身上,都很好,他都要。
照君宜:“水多,有点儿多了。”
次次讲起话来都有着讨人喜的调调,任时暄最喜欢听她说话,听她捎着一点北边儿的口音,她跟她母亲学来的。
刷起碗来有点儿鲁莽,胳膊总是晃,没隔多久便要擦上任时暄的手臂。
任时暄总感觉自己在被她逗着玩儿,索性屏息聚气,阖眼,站着入定。
通洪少平地,雾雨多阴天,日忽沉云如悔。
经此黑骨一事,照君宜他们四人找村民问个话容易多了,问烧了那些人,其特征有何,除却残人之外,只烧了一个四岁多的小男孩,他们所见的那具白色骷髅,骨盆较小,似倒置的圆台,应当就是这个小男孩。
照君宜:“傀儡让你们只烧一个男孩?”
“没说,他只说了每天烧多少人,烧谁都是里史夫妇和领头的村妇决定的。”
任时暄:“那个男孩,什么时候烧的?”
那人面露惧愧:“第一天…因为…他本来也是个坡脚,他父亲几年前淹死了,他母亲又有点儿疯,所以那天烧的两个人,就是他们。”
第一天,也可能是误打误撞就要这一个。
白奉贤:“每天烧几个啊?“
“这我记不太清,有时候两个,有时候三个,也有时候突然烧五个,烧两个的时候比较多,隔个两三天就烧三个。”
左纯熙:“五个?”
“对,差不多有七八次吧。”
白奉贤从衣服里找出张信纸,搁左纯熙手里:“都记下,等庄承来了交给他。”
左纯熙:“?”怎么又是他。
他手掌攥着那张信纸气恼地几乎揉成团,冷不丁被白奉贤瞪了一眼,又松开了爪子,把该写的都写下来。
掌域说,遇到敌人时,有时候要忍。
他们在“左纯熙地盘”将就这一夜,次日清晨,四人结伴去结界处,照君宜在任时暄与白奉贤拴马的地方逮到了小白毛,它不知道去哪跑了一夜,浑身脏兮兮的,靠着任时暄那匹马嘶鸣。
照君宜又惊又喜,挠它下巴:“小白毛!你跑哪去了?你怎么这么顽皮?你准跟你爹学的。”毕竟它妈——那匹母马,又听话又温顺。
小白毛马尾巴不停甩动,前蹄来回乱摆,鸣叫带着微弱的紧张,这马浑身不对劲,癫来癫去的。
任时暄把照君宜拉开,照君宜盯着自己小白毛,开始举尾、弓腰。
求偶?
而对面……
什么都没有啊。
不对,
有的,
可是,
那是……
环纹死灵竹节大蜻蜓。
大蜻蜓四只翅膀飞舞迅疾,呈倒立姿态,把自己粉红的肚皮漏了出来,展示给对面一匹马看。
照君宜思绪纷繁,张了张嘴,犹豫了一下:“大蜻蜓是……”
“雄虫!!”左纯熙崩溃开口,“你这匹马是?”
“母马。”照君宜咬了咬牙。
所以,小白毛跑出去不仅是收到了惊吓,还是找公马去了,找了这么长时间没找到,垂头丧气地回来,然后饥不择食,对一只弱不禁风、有毒的男大蜻蜓一见钟情?
左纯熙:“大蜻蜓才…才两岁。”还是个孩子,怎么能喜欢一匹马呢?
大蜻蜓飞到小白毛眼前,两只凸出的黑色眼睛似乎发射了漫漫情波,马儿长鸣,两人亲昵地抵住额头,大蜻蜓栖息到小白毛头顶,安详地舒展自己六条长短不一的白腿。
照君宜和左纯熙同时呼出一口还算轻快点儿的气,不是钻到小白毛屁股后面就行,没有交尾就好,只是换个窝而已。
人还没认熟,差点儿因为一马一虫“生米煮成熟饭”结成亲家,吓死个爹娘嘞。
左纯熙无论如何苦口婆心,大蜻蜓就是不跟他走,走前嘱咐它,千万不要钻马屁,不要钻马屁,也不知道听进去一个字没,照君宜恨不得小白毛再去跑几圈找找,给她找只公鸡来她都不埋怨。
“结界,要破了?”照君宜看到阴沉天空划出一道裂口,而那道裂口正不断扩大。
当他们接近结界的那刻起,结界便从一方向开始破裂,傀儡窜逃的时候没破,他们在里史家休息的时候也没破,偏偏他们一出村子就破了。
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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