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走了一段后,她突然想起刚才杜长仑站在杏树下的那个镜头,呵呵地笑了。
“一个人傻笑什么?”杜长仑有些莫然其妙。
“你知不知道,刚才你站在杏树旁,让我想想了一首词?”
“什么词?”
“春日游,杏花吹满头。陌上谁家年少,足风流。”她依然笑嘻嘻地。
杜长仑也笑了,“这都是哪儿跟哪儿啊?”
停了一下,他又说:“后面的怎么不念了,我喜欢听后面的。”
季欣然白了他一眼,“就不说。”她当然知道后面的是: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
她突然又笑着说:“以前我给人写情书时,用过这首词。”
杜长仑的心跳突然漏了一下,“写情书?给谁写?”语气已经有些酸酸的了。
季欣然开始没反应过来,见他这种语气,忍不住笑。“替我一个女同学写的。”
“怎么你还干这种事啊?”心里总算舒了口气。
“嗯,上学时,我作文挺好的,经常被同学央求帮忙写检查、情书什么的。”
“写检查倒可以理解,写情书,……,这个,你同学倒挺信任你的。”
“我在班里人缘很好,和男女生的关系都不错,可能我是属于比较晚熟的那种,在别人眼里就是小孩子一个,初中时,女生在一起就开始议论自已喜欢的男生,我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很懵懂。”她不傻,脑袋很聪明,可是就是这些方面不开窍。
“怎么想起用这首词?”杜长仑很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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