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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觉轻忍不了，高声道，“能不能不说这些闲话了，直接进入正题好吗——那个女人，你那边知道些什么？”
江妧也没藏着掖着，说了自己知道的信息，包括试炼秘境的时间限制是两天一夜，最后会淘汰两队人，白玉牌是计分手段，以及……
江妧看向那个断了腿的小姑娘，“试炼秘境的死亡，不会真的死亡。我们的真身仍在子鼠峰的试炼大厅。”
唐双菱随着江妧的视线看过去。
上了药之后疼痛稍缓，但是小姑娘的痛苦仍旧是肉眼可见，她一直强撑着没哭叫，可谁都记得，她是生生断了一条腿啊。
江妧：“她失血太多，带着也活不了多久。”
方觉轻像是突然醒悟过来江妧在暗示什么，就近挡在小姑娘面前，“你想说什么？”
唐双菱咬了咬嘴唇，摸上自己随手带着的短匕，犹豫着。
在场其它姑娘也面露难色。
她不会死。
她只会提前出去，在试炼大厅等他们，不用再受苦。
“姓唐的！！！”
“……”
唐双菱移开手，放弃一般道，“还是看她命吧。”
江妧：？
唐双菱无奈，“我是下不了手，在场除了我，也都指望不上。算了，她能活多久，我们带她多久，我们认了。”
就算理智上知道杀了她或者抛弃她才是最优解，可这里都是一群十几岁的少年，还都是心思纯善的人。
唐双菱调节气氛一般地弯唇一笑，欢快当，“大家入了门还要再见面呢，这时出手，以后见面多尴尬。”
江妧笑着，也没发表观点，应和一般道，“也是。”
唐双菱：“我就知道姐姐你是好人！！”
“……”
这辈子没被这么骂过。
江妧摊手，“我能讲的讲完了，你们现在知道些什么？”
唐双菱似乎有点不好意思，“我们知道的东西有限，以方二少给的符箓法器炸开那座房子的时候，曾出现过一个弟子给予我们问答机会，但那时候我们未曾反应过来，三个问答机会几乎全部浪费了，只得了一个白玉牌会自动归属于上一关卡中出力最大的人的消息，这还是人家白送的。”
“……”
江妧愣住。
她知道这交易会吃亏，但是没想到会这么吃亏。
“但姐姐也别急，”唐双菱看向方觉轻，“问答虽没结果，但当时方二少用言语设套，帮我们诈了点消息出来，还是关于白玉牌的——白玉牌不可以被抢夺，只能被赠送。一旦发生抢夺事件，抢夺者的白玉牌数目将会清零。”
江妧微微一愣，看向方觉轻，皱眉道，“你拿到白玉牌之后停顿的那一会儿，该不会在等着我来抢吧？”
方觉轻推了一下单片琉璃镜，冷静且坦诚：“我确实犹豫过要不要诱导你来抢，你自傲且张扬，看起来很容易被挑衅。”
自傲且张扬，词儿倒谈不上坏，但听这人说出来，怎么怎么听都不顺耳呢？
江妧笑着点头，“行，方二少是吧？我记住你了。”
看着两人神色变化，唐双菱如临大敌，赶紧跳出来转移话题，
“其实，说是白玉牌只能被赠送，但听那个内门弟子的口风，赠送是不看主观意愿的，”她顿了一下，打量了两人的脸色才继续道，“也就是说，完全可以通过胁迫别人来达到赠送目的，只要对方说出是送给你的就行。当然，要是脑子够用的话，也可以欺诈别人，让别人主动赠送给你。”
江妧：“这也能告诉我，不怕我现在就架着刀让你们把白玉牌交出来？”
方觉轻：“你倒是想，也得我们有能被你抢的。”
江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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