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2 章 购物+抢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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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买完游戏后世界意识就跟着我一起去了超市，我们推着购物车到处乱逛。

世界意识问我为什么非要来排队买那个游戏，如果我真的非常想要的话，只需要告诉祂一声，祂就可以凭空变出来。虽然祂只是个暂时的小小管理员，但这点能力还是有的。

“嗯——这大概就是一种仪式。”

我听到世界意识的话回答，同时将巧克力放进购物车里。

我记得其他世界的达米安很喜欢这个牌子的巧克力，他说这种巧克力不仅方便携带，而且糖分和热量很高。他以前在雪山进行特训时就是靠着巧克力和能量棒活下来的。

不过为了防止这个世界的达米安和其他世界达米安的喜好不同，我还特地拿了几块其他品种的巧克力，打算如果他还是不喜欢的话就都给我当追剧时的零食，反正我也很喜欢这些高热量的甜食。

“比起买电子版更喜欢实体卡带，比起直接网购或者让你变出来又更喜欢自己亲自去排队，体验一下第一时间拿到手的兴奋，”我打了个哈欠，说，“这大概就是人类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仪式感。”

“但你最后还是让我帮你变出了一个新的卡带。”

世界意识指出，祂望向那个被我装在口袋里的游戏卡带，不明白为什么既然我对这个所谓的仪式其实并没有过多的看中，但依旧愿意为了它早起（除非熬夜，要不然我很少会在十一点钟之前起床），来到市中心排队。

“那也没办法，谁让我去得太晚，然后到我时就刚好没了呢。”

我撇撇嘴说，然后将视线放在另一边的膨化食品上，这个世界除了我常吃的那几种膨化食品外，还新出了几个我从来没有见过的新品。

当然也有可能是其他世界早就出了，只是我没有看到而已，毕竟为一个宅，大部分时候我都是待在家里，根本不怎么出门。

不过不管到底怎么样，这几包新品确实是激起了我的兴趣——或者是因为旅行的时间太长，见过的东西太多，对于一些没有见过的东西我总是会抱有很强烈的好奇心——立刻就拿了几包不同口味的放在购物车里发展回去尝尝。

“而且仪式感的重点是排队，游戏只是顺带的。”

我继续说。

这让世界意识失望地撇了撇嘴，祂之前原本是想要借鉴一下我对游戏卡带的仪式感，激起我对攻略布鲁斯他们的兴趣的，结果没想到……

“我真搞不懂你对这件事为什么这么抗拒，明明你都已经愿意出来买零食了。”

世界意识有些不满的小声嘟囔道，祂瘪着嘴望着我手里的零钱。

虽然在我回到韦恩庄园后不久布鲁斯就对我发动了钞能力，给了我一张卡，让我随便花，但为了维持人设——真正的小白花是不屑用其他人给的钱的——我还是低下头从钱包里掏出了上次黑吃黑时抢的现金，同时回答：“我不是早就已经告诉你答案了吗？……”

不过说到一半时，我突然想起自己在结账。果不其然，收银员正在用一种警惕的表情望着我。他僵硬地站在收银台后面，在看到我已经注意到他的行为时还假装镇定地问我是否有会员卡。

而我在看到他这副小心翼翼的样子也只能装什么都没发现地摇了摇头。毕竟谁让收银员只是普通人，根本就看不见世界意识，我又因为和世界意识垃圾聊天没有戴耳机，不能将我刚刚的行为伪装成我其实是在通过耳机和别人打电话。

于是就只能将解释的话语给咽下去，认下自己突然变成了会自言自语的神经病的事情。

世界意识也像是意识到自己闯祸了一样开始默不声。祂乖巧的站在我的旁边，直到我付完款，装好东西，拿到零钱，离开超市几十米，确定周围没什么人后才用那种可怜巴巴的眼神望着我，说祂当时不是故意和我说话的，祂只是没有意识到这一点。

“不，没关系，反正我也已经习惯了。”

我看到祂这样说。

虽然不愿意承认，但我确实很不习惯用心声和世界意识交谈——这种不开口说出来的感觉对我来说很怪——所以不管是在这个世界，还是其他的世界，我经常会遇到这种被不明真相的群众当是精神病的事，甚至就连蝙蝠侠也误会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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