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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鱼当然装了缩头乌龟。能装傻的时候她绝不含糊。这个时候显然非常紧急。她隐隐觉得，自己要是承认的话，会有非常可怕的事情发生。

她现在只期待小丑给力一点，好夺走夏洛克的全部注意力。

小丑迫不及待地承认了下来，有些恶剧般得意洋洋地看着对手，显然是跟莫瑞亚蒂染上了一样的坏性情：“当然！”

“可惜如果我早点到的话，或许还能和伊萨一起睡会儿觉。真可惜！”

感受着身上越发灼热的视线，张鱼很想抱住自己，委屈地哭成一个两百斤的孩子。

天杀的小丑，我是招你了还是惹你了，这么害我？

好在夏洛克虽然对伊萨的行为有一些异议，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处理小丑的事情，所以张鱼幸运地逃过一劫。

夏洛克看了小丑一眼，语气冷淡，开足了嘲讽：“如果你还是一位男士，而不是因为某种激素过度变成了小丑女士，你就应该知道，任何一个姑娘的房间都不会随便乱进的。”

小丑甩了甩自己湖绿色的半长不长的头发，将冷漠表现得淋漓尽致。

“那和我有什么关系呢？whysoserious？”

他咧开嘴笑着，似乎在嘲讽夏洛克对那些没用的制度的遵守。他最后看了一眼夏洛克和张鱼，身体往着窗户的位置移动着。

夏洛克似乎想到了什么，直接从张鱼的身上摸出了□□，直接对着小丑开了一枪。然后看也不看结果，就拉着张鱼直接往外面跑，看也不看电梯，直接跑进了楼梯口。

三十秒后，轰隆的爆炸声从张鱼的房间一直往四周蔓延着。雄雄的大火燃烧起来，哥谭市的地标之一韦恩大厦在所有人的惊恐的眼神中发出了咯吱咯吱的不安响声。

但是这并不是结束。

因为小丑并没有被摔死，而是被一架直升飞机接住了。虽然小丑暂时还没有猜出蝙蝠侠的身份，他的合者也没有跟他说明什么，可是对于这个世界的毁灭欲望，他却一直坚持着。如果韦恩家族在这个城市消失了，还有人会相信这座城市有变得好些的可能吗？

一想到总有一天大火会蔓延整座城市，将哥谭为自己送葬，小丑就开始激动起来。他想了想，走到直升飞机上另一位乘客身边，故好奇地询问着这位犯罪界的天才：“如果再来一架飞机撞上韦恩大厦那个起火爆炸的地方，它会塌下来吗？”

莫瑞亚蒂心情愉快地指挥着城市的另一边的犯人对一家银行展开了抢劫，听见小丑的疑惑，眨了眨眼睛。

他和身边这位男士虽然身份地位都很相似，但是他们两个有着致命的不同。莫瑞亚蒂除了自己想要死亡之外，绝对不会被人打败，而身边这位小丑，却只是借着他人的信仰活在世上。

不过，看小丑的眼神，或许两个人是互相看不起才是。

毕竟一个是凭空出世的犯罪天才，即便生活在和平的城市也可以搞出天大的案子。一个却是因为这座犯罪之城而生，除了一股疯狂之外，什么都没有，但是却因为这里的环境而搞得整个城市天翻地覆。

如果不是莫瑞亚蒂认为小丑有用，他根本不会和这个疯子合。因为小丑没有惧怕，而莫瑞亚蒂却擅长操纵人的思想。好在，现在合也快截止了。

所以，莫瑞亚蒂也不吝啬于回答一个凭借他的大脑可以轻松搞定的问题：“小型的飞机只是在给韦恩大厦挠痒痒，你至少得弄到一家波音747。不过哥谭的机场你弄不到太大型的飞机。但是，我可以。”

两个犯罪界的魁首相视一眼，很有默契的笑了。

一边的驾驶员莫兰就像是没有听见刚刚两方的谈话一样，手上的动平稳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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