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第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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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尔瓦凯奇……”福斯特博士坐到男人对面，“你的同伴呢？”

“我没有同伴。”

阿尔瓦表情平静的说道。

“格丽思在哪？”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根本不知道格丽思在哪。”

福斯特紧盯着他的脸，在他脸上看到了迷茫，她追问道“你为什么要过来认罪，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她手指点着桌子上被害人的照片，阿尔瓦沉默不语，半晌，他的手扶住自己的额头，不时的无意识摸索起来。

福斯特博士注意到阿尔瓦肢体语言里透露出的愧疚，这可不像一个凶手会有的，她停顿片刻，加重语气重复道“你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一直在观察阿尔瓦的莱特曼博士突然离开座位，他打开审讯室大门，在门口接了通电话，紧接着他和那边的人激烈的正常起来，他挂断手机，啪的一下关上门，大步走到阿尔瓦面前。

他没有管想要安抚他的福斯特，径直过去一把掀翻桌子，他上前一步揪住男人的衣领恶狠狠的说道“你把她藏哪了，她怀孕了你知不知道！一尸两命你知道吗！”

福斯特眼睛亮了亮，她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说道“她看起来不像是……怀孕。”

莱特曼博士一把推开阿尔瓦，他在审讯室里不安的踱步，福斯特抓住他的胳膊焦急的追问道“你刚刚说的格丽思怀孕了，是真的吗？”

莱特曼博士停下来看着福斯特，深吸口气说道“怀孕初期，正是容易流产的时期…”

福斯特眼圈有些红，她低下头神色莫名，审讯室内瞬间静得可怕。

阿尔瓦眼神闪烁，他手不安的来回变换位置，隐晦而频繁的看向玻璃，留在审讯室外的高登突然回头看向警长。

警长铁青着脸说道“那个莱特曼在撒谎，格丽思根本没怀孕，你看我干嘛？”

“你觉得他在看谁？”

高登指着审讯室里的阿尔瓦说道“为什么他在听说格丽思怀孕之后，会看向这里。”

警长没有回答，他警告的看着高登，高登也没再追问。

半晌，审讯室里阿尔瓦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他一边轻微摇了摇头，一边用强调的语气说道“格丽思没怀孕，我不会告诉你们他在哪。”

莱特曼博士深深的看了他一眼，“你已经告诉我很多事情了。”

福斯特收拾好文件和他一起快步离开，在临出门的时候，她回头看向阿尔瓦，刚想告诉他，其实格丽思没有怀孕。

但莱特曼博士暗中拉了拉福斯特，拉着她快步离开。

阿尔瓦坐在椅子上再次看向玻璃，像是要透过它看到谁。半晌他无声的呢喃道“我很抱歉，真的很抱歉……”

莱特曼博士出来后径直走向高登，他笃定的说道“他伪造证据，指使阿尔瓦凯奇自首，阿尔瓦是你的部下还是亲信或者你用了什么手段威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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