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最终还是不愿意委屈自己,晚上就住进了最高级的单人病房。
夜生活一下从夜店到了医院,曲涉江浑身难受得像被蚂蚁爬,一个劲嚷嚷非要陈近月他们留下来陪床。
或者说陪玩比较合适。
纸牌桌游飞行棋,小学生益智类,从八点半一直玩到了十点。
某人输得惨不说还输不起,比小学生都没担当。
“混蛋!不玩了!怎么又是我破产!”
第三盘大富翁,结算未清,输家早已板上钉钉。
曲涉江脸上被每个人都画了一轮,老板有实权但没威严,员工下手一个比一个狠,五只绿王八绕着腮帮子爬圈。
耍赖最得心应手,被子一掀他立马开始假哭。
可惜没人搭理。
门外面护士姐姐探头探脑,想叫病人早点休息又不敢冒冒然进来打扰。
陈近月眼尖瞧见了,看了眼时间也知道是怎么回事,就出去交代了一声。
椅子归位,几个人围着病床站成一圈,看着曲涉江跟遗体告别似的。
“行了,别装死,快去洗把脸睡了,没见过哪家病人大晚上跟吃了兴奋剂似的。”
曲涉江听了又委屈,吃什么吃啊,连口粥都不给喝,饿得睡不着。
翻身下床,劣质拖鞋抵着脚趾格楞楞打滑,曲涉江扶着床沿一哆嗦,又是气不打一出来。
“都怪你们几个家伙!好端端给蟑螂做什么菜!”
……
陈近月扭头看一眼李梁,想把自己拍死,早知道当时就听他的把土豆丸子搓大点了。
这家伙比哥斯拉还招人烦,毒哑最好。
不肯罢休,小学鸡闹起来没完没了,陈近月只好甩锅应付他。
“不关我事,硼酸是李梁掏钱买的。”
李梁:……
“也不关我事,池班在剧院里屯的土豆。”
池班:……
“这……跟我没关系,三花拿的锅。”
三花:……
“是哪个邋遢鬼吃完了鸡锁骨不扔来着?”
姜五孔:……
“谁乱发酒疯惹了须凌的上门报复来着?”
沉默三秒。
五个人视线齐刷刷聚集到正在发飙的那张王八脸上。
谁惹的事,显而易见。
罪魁祸首一下子没声了,也不好意思叫人搀了,弯着腰慢吞吞爬卫生间把脸上王八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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