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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羽斯缇萨的业倒是要比第三魔法使的那些屈从于自身才能、不是在很多年前自杀就是在很多年前远走的笨蛋学生们出色一些。

至少现在她已经能够明白怎样帮助他人实现灵魂实体化——不仅在准备时间上有所缩短，高昂的成本被缩减，对于其中原理也已经解析完毕。

本身的脆弱性已经被克服。

在刚被制造出来的时候羽斯缇萨虽然自身虽然不会老，却也会因身体脆弱而死亡，所以不能出城。而且她在知性、精神性方面也存在“不老”属性，简单的来说就是完全不会成长，可以说是「永远重复相同的一日」这样的东西。虽然出城后她会从「相同的一日」中解放出来，但这样对羽斯缇萨来说也就是缓慢死亡了。

现在就完全没有这个问题了。

羽斯缇萨多年不出门并不是受制于自身身体的脆弱性，而只是因为没必要而已。外界的环境实际上并不能对她造成什么影响，现在的事实就是最好的证明——

从三年前的冬木之行到现在，羽斯缇萨一直没有回去爱因兹贝伦城堡，一直在到处奔波试图寻找第三魔法使。

但这段时间的艰辛对她来说完全没有影响。

也许在刚诞生的时候羽斯缇萨的确只是一个偶然被实现了第三法的“人偶”、“贵重机体”、“实验标本”，但现在站在望月见面前的她毫无疑问已经是一个独立的生命。

“能够做到这一点已经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了。”

望月见毫不啬惜夸奖，“生命永远是奇迹……实现了这一壮举的你也是。”

“这也是因为您……”羽斯缇萨，“借助您留下的第三法结晶，以我为中心，爱因兹贝伦做过很多次的实验。”

和外界流传的说法完全不一样，爱因兹贝伦家的第三法的实质并非是灵魂实体化——也许在某些世界是这样的，但在这个世界当中，所谓的灵魂实体化只是第三法研究过程中附带产生的成果，只能说是第三法的附属物，而非第三法本身。

由望月见开发出来的第三法之所以叫做第三魔法，并非是因为这是第三种被发现的魔法，而是因为这是能够突破第三维度的魔法。

这是能够突破维度壁垒、实现维度升级的魔法。

虽然至今为止也只有第三魔法使本人能够做到这一点……在第三魔法使离开之后，爱因兹贝伦虽然保管着她留下的第三法结晶，还有羽斯缇萨这个在偶然中诞生的第三法机体为辅助，但也就只能完成接近横向的维度沟通而已，用数字来表现的话也就是3和3.……1这样的关系。

也就是说，完成度非常之小。

异世界奇奇怪怪的东西是收获了很多，但实际上好像根本没什么价值……在其中得到最大收获的也许就是不知不觉的就在这个过程之中诞生了“自我”的羽斯缇萨了。

“光只是这点我就可以给你一个满分——啊，对了，你的第三法掌握的怎么样了？”

望月见问道。

羽斯缇萨当然知道望月见问的不是灵魂实体化这种附属产物，而是在问维度相关。她回答的也非常诚实：“在不借助外力的情况下，可以打开其他维度的通道……但时间很短，到底是哪个维度也不能控制。”

简单的来说，一切全凭运气。

望月见觉得这个发展不对啊：“我留下的手稿呢？”

对着课本读书进步没这么慢的吧？

羽斯缇萨答道：“爱因兹贝伦没有您的手稿。”

望月见：“啊……这样啊。”

自己摸索，那是怪不得要慢一些。“算了，这件事待会儿再说，先回答我这个问题——”

“此世之恶是怎么回事？”

赶在羽斯缇萨回答之前，望月见又问道：“这种把情绪转化为能量的技术，你们从哪里来的？”

“是和“孵化者”交易来的。”

羽斯缇萨回答道，“是探索异世界的成果之一。”

望月见唔了一声，说道：“是丘比啊……我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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